初夜(1 / 2)

繼承者 沁漣 2289 字 24天前

這並不是沈沙的第一次。

從和付亭做的時候的主動熱情和熟練,便可察覺。

雖說如此,但卻沒有任何人能想像的到,如此青春年華的少女,居然能夠對男人下春藥,然後爬上對方的床盡情歡愉。

而被沈沙爬上床的男人,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渾身充滿了讓人蹂躪慾望的病弱少女,她的初夜,是在害怕恐懼和淪陷度過。

沈沙中學時有個直屬學長。

通常直屬學長姐制度只會在大學出現,但沈沙的中學是世界各地皆有分校的明星私校,打著「想要讓孩子成為菁英就要從小培養!」的旗幟,讓家長們不惜花費重金將孩子送進這間採用菁英式教育的學校。

學校收了錢,教學自然馬虎不得,為了讓「菁英式教育」貫徹落實,不僅師資精良設備優質還住校以外,在校方聘雇的教育學家們進行了一番討論後,決定將大學校內的制度擇優沿用下來。

天資優異的孩子在國中部唸高中課程,高中部念大學課程,資質普通的就念與自己年齡相符的課程,至於天生就比較駑鈍的學童,則是課餘時間加強進行補習和補考以外,還要和直屬的高中學長姐進行一對一教學。

直屬學長姐只會在他們國中一、二年級時由高二的學長姐們擔任,考慮到升學壓力,這些擔任教學的高中生們皆是資優班的學生,也為了讓他們心甘情願指導國中的學弟妹們,校方不僅答應他們在升學考試時幫忙加分,還領有不算低的薪金。

並不是沈沙不想念,也不是她就真的愚笨到怎麼教都教不會,但沈沙由於幼年時期抵抗力弱,小學時常出入醫院,大小手術外加昏睡的結果,就是天生腦袋就沒差到哪去但也沒多出色的沈沙根本沒有時間唸書,次次考試皆是二、三十分的拿,成為讓學校頭疼的角色。

於是沈沙在國一的時候,像同儕們一樣有了直屬學長。

那人姓冉名晏,面貌斯文,性格溫厚,成績不錯,是個中小型企業的么子。

這樣的角色,擺在普通學校絕對是受人追捧的類型,偏偏這裡就是個培育菁英的學校,又是資優班的學生,成績背景不好哪進的來,班內同學更是個個心高氣傲,靠著成績打壓別人獲取榮譽感,更有甚者是背景雄厚靠走後門進來的紈絝子弟,像冉晏這樣的個性,又是這種環境,自然成了別人欺凌的對象。

校方秉持著事端能少就少的態度,即使發現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冉晏性格又溫厚,和溫吞也不過一字之差,程度上的差別而已,在同儕的欺凌威嚇下,完全不敢吭聲。

所謂強欺弱也不過如此,冉晏也是正常人,受氣了哪能不火大,偏偏周遭又沒處撒氣,於是在校方給他扔下沈沙這一個燙手山芋時,他心裡也有了底。

當大家的身後都有靠山,自然就是比誰的大;強者和強者,弱者和弱者,形成兩個大分類後,更強的人踩著強者往上爬,弱勢階層的就互鬥,然後在這個大分類裡靠剝削欺凌比自己更為弱勢的人來得到一絲慰藉跟快感。

這種制度,與其說強制,倒不如說是生存法則更為恰當。

其實本來就是這樣的,所謂的「菁英式教育」。而他們是教育失敗的垃圾失敗品,自然被學校扔在一堆。

冉晏無庸置疑是弱者,而他明白且遵循了這樣的制度。

欺侮比自己更為弱勢的人。

自修室。

這時已是夜半,為了段考,平常八點就硬性統一結束補習的規則暫時改定成彈性,平日可以留到十一點,假日則是凌晨一點。

「……啊──!唔呃!……哈啊、唔──」沈沙瘦弱的身子被身後少年壓在課桌上,形成趴伏的姿態。

本就是個病秧子,吃的也少,國一時期的沈沙雖有158公分,體重卻只有33公斤,極其纖瘦的腰可以用雙手箍住。

臉色依舊蒼白卻稚氣未脫,不管是從病人角度還是從孩童角度來看,冉晏的行為都讓人髮指。

但冉晏已經抱持著一種近似於自暴自棄的癲狂,在徹底明瞭了這種制度的本意後,以補習為藉口,約了沈沙來自修室──反正鑰匙目前在他手上,只要她來了就根本跑不掉。這種想法,在面前女孩蒼白卻態度冰冷的出現後,昇華到了極致。

腦海只剩下平日眾人對自己的嘲諷跟欺侮,當下冉晏立刻把人拉進小房間後鎖上門,接著便將她以極為粗暴的力道跟手段制服在補習用的課桌上。

據說人在情緒高漲時會爆發出潛力,冉晏也不例外,再加上年紀性別身形跟體質的差距,因此冉晏輕輕鬆鬆的便得手。

捲上裙子、拉下內褲、解開褲頭,稍微擼弄了兩下自己的性器,左手扣住她的雙手右手壓住她的腦袋,急吼吼的便挺身刺入對方的下體。

沈沙不過國中,又是第一次,下體緊窒,略帶乾澀的包裹住他,那種觸感是冉晏十七年的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又因為是處女,第一次自然會出血,濕潤了陰道,濕濕熱熱的感覺更讓冉晏欲罷不能。

「呃、啊唔……冉、晏──啊、啊!」沈沙咬住下唇,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聲音流洩太多。

羞恥自然是有的,即使沈沙平時冷漠,卻也在這時感到了羞恥恐懼。

對於這個為自己補習的學長,沈沙只是抱持著交易的態度──只是補習金是由那女人讓學校轉交給冉晏,而她花了那個女人的錢,自然要念好書。

「沈沙、呵呵,你啊,就跟那些傢伙一樣,只是人家踩著我的腦袋,你呢,卻一點也不服的站在我腳下看我……都是一樣的態度,只是你太笨了、太!笨!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冉晏喃喃著,隨後從喉間發出詭異的低笑聲。

沈沙只當他瘋了,並未專注於少年的話語,只是迷暈著,在恐懼和疼痛中載浮載沉。

只想將腦袋裡的一切和羞恥感摒除掉,因為這樣太像那女人,那種求歡的姿態、卑賤下流的模樣。

她不懂,為何那女人喜歡與男人交媾,從她有意識起,幾乎是天天上演著那樣的可笑又噁心的劇情。

女人用各種姿勢和各個男人作愛,有時候會收錢,有時候不收,唯一不改變的是她放浪的模樣和旁觀的自己。

一直都噁心的想吐,卻又在腦海裡刻劃她的各種模樣,然後全心全意的恨她。

所以她曾經發過誓的,永遠也不要成為那樣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