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觉得整天价在田里种田,始终不是办法,得想其他可以贴补家用的赚钱方法。曾几何时,他喜欢独自一个人,拿着钓鱼竿去河边,一蹲就是大半天,安静的思考,享受着恬淡的宁静。
可就是这样,新媳妇就猜忌他是故意在躲避自己。屡次在姑妈婆婆面前告状,添油加醋的诉苦。
母亲无奈,只好求儿子别这样。对媳妇好点,别让她回娘家闹,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儿子觉得母亲也不容易,就答应了她,没有去河边垂钓。却想到一个可以赚钱的法子,那就是去购买一条船来摆渡。因为他觉得这里距离东、南、西、北、都较远,地处偏僻,唯一缺的就是一条船,船可以把彼河两岸的距离拉近,可以相互达成买卖关系。况且,河对岸,十几里路就有是黄岗镇。只要有船来来回回摆渡,不愁没有乘船的人来。
起初,吴家老夫妇,觉得儿子的想法不成熟,太过天真。可是儿子的执拗和倔强,最终让他们妥协,四处筹钱购买船只。
新媳妇也去娘家借钱,终于如愿购买了船只。摆渡生涯开始,也免不惹来很多非议和白眼,以及嘲笑,讥讽等!可是他都勇敢的挺过来了。
有了摆渡的生计,家里再也不愁开支,却引发另外的弊端。新媳妇怀疑丈夫藏私房钱——因为怀疑丈夫在茅厕藏钱,儿子在茅厕小解,还没有出来,新媳妇一头钻进去,当着儿子的面蹲在茅坑撒尿——一对眼珠子却骨碌碌的转动,把茅厕的角角落落都盯了个遍。
儿子不是不能容忍她的猜忌,而是不能容忍她的不顾廉耻。虽然两人是夫妻,可是在房间里是一回事,在外面又是一回事,他恶心她大白天在茅厕,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扒拉下裤子撒尿的举动——
第020章爆发酣战
吴老汉最近老是失眠,总是有一种惴惴不安之感。 特别是那条短尾巴狗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低声咆哮。搅扰得他不得安宁,好几次起来看却是没有人。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家的附近徘徊。
在钟奎的要求下,吴老汉继续讲述儿子和媳妇的内战——儿子与媳妇,面对面的反感情绪与日俱增,逐渐使他整个心理消沉下去。没有感情的婚姻,在矛盾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层重担。来自夫妻双方的怨气,就像某一种透明的气体囤积久了,终于在一次鸡毛蒜皮的小争议话题上爆发酣战!
孩子大哭。
夫妻二人在地上厮打。
老父母吓得不知所措。
女人打架厉害,抓破丈夫的面颊,撕扯着他的耳朵不肯松手。披头散发状,泪水横流,嘴里还口不择言的大骂——此处省略————都是不堪入眼的脏话!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只是象征性的把她按到在地,却没有下重手。丈夫逐渐处于下风,他实在是不忍心下手,因为她是孩子的妈,是母亲的侄女,是自己的老婆。虽然没有感情,可是她究竟还是给自己同床共枕,数载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掐架,无论你女的多大力气,都敌不过男的。这是众所周知的概况,如果船老大真的要收拾老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他觉得没有必要,他被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牵制住,在悻悻然爬起来时,在地上撒泼的老婆,倏然爬起来一把抱住他,挥起拳头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捶。
由于近亲结婚的关系,孩子好几岁都还不会说话,并且还有多动症。智力低下,七岁了,有时候还得哄着吃饭。吴家老父母有想要喊儿子再生一胎的想法,均遭到儿子的拒绝,不愿意再给老婆行夫妻之事。
悲哀的男人!钟奎感叹。“后来,就发生了肖旭和你儿子的婚外遇?”
吴老汉点点头道:“他也回来给我们商量的,说想离婚。”
“那就离婚呗!”钟奎附和道。
“要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答应了,都是我们不好啊!”潸然泪下的吴老汉,下意识的拭去眼角泪水,懊悔不已道。
“那,肖旭出事你们知道吗?”钟奎没有点穿,希望吴老汉可以把真相说出来。
“媳妇自从得知这件事之后,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觅活的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儿子妥协,把船交给她管,答应不去见肖旭。至于后来发生什么事,他都不知情的。我和他妈轮流看着,他是没有机会出门的。”
钟奎心想,既然船老大给肖旭死亡案件没有关系,他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认识她呢?“他为什么不承认认识肖旭?”
“是我,我喊他断绝和肖旭的来往,就得忘记这个人。无论何时,都不得承认认识肖旭,防的是媳妇娘家来兴师问罪。却没有想到,肖旭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