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好奇的问。
她自小接触的人不多,基本上还都是男子,宫里的妃嫔们也有怀身子的,可她也没见皇伯父守着哪个妃嫔。是以,她不知道别人的家的婆婆和夫婿是不是这样。
“他自然不是,他有公务在身,时常出京。所以后来我月份大了,独自一人去看风澈,生在了半路上,要不是曦儿,恐怕早就一尸两命了。”
郡主好奇的睁大眼,“您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
天黑下来。
东宫陷入一片寂静。
夏曦坐着马车过来,从正门进去,一刻钟后,一辆马车从侧门进去,在老地方停下。
风澈、神医和药童从马车上下来。风澈、夏曦在花厅等候,神医被领着去了太子屋内。
太子靠坐在床上。
神医进去,就要行大礼,被太子拦下,“神医于我有救命之恩,本应我给神医行大礼的。”
“殿下言重了。”
太子伸出手,药童忙拿出脉枕放去床上,神医坐去床边给他把脉,把完后,起身恭声说,“殿下体内余毒已完全清除,您只需好好休养,等膝盖上的伤好了,就无事了。”
“多谢神医。”
神医忙说不敢。
“神医请坐。”
神医又重新坐下。
“神医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您可提一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您。”
神医再次起身,躬身,“为殿下治病,乃草民的福分,万万不能要报酬。”
“不是报酬,是谢礼,神医尽管提。”
“这……”
神医有些拿不定主意,来时并没有料到太子会这样说,也没和风澈和夏曦商议,如今两人又不在,他连个询问的人也没有。
“神医不用担心,但说无妨。”
神医咬微微犹豫了一瞬,“草民有一孙子,年纪尚幼,不知殿下可否让他进国子监读书?”
他这一生,医人无数,走到哪里都有人尊称一声神医,却没人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艰辛。如今儿子虽也在行医,但医术上却未能领悟其精髓,只能维持温饱。他希望孙子能走仕途,光宗耀祖的同时,也给家里人一个庇护,这样自己百年之后,他们也不至于活的艰难。
“可以,你择日将你孙子送进京,我会安排他进国子监。”
神医行大礼,“多谢殿下。”
……
回去的路上,神医将事情告诉了风澈,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夫是不是做错了?”
他当时也是脑中突然有了这个念头,便说出来了。
“这是小事,只要将你孙子的身份得好好的伪装一番,别被有心人察觉到,顺藤摸瓜查到你的身上就行。”
神医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他在京城没有得力的亲戚,怎么伪装?
“那……”
“别急,我回去和王妃好好商量一下。”
……
夏曦是延后了一刻钟才走的,大大方方的出了东宫,坐着马车回府。
马车刚拐过一个弯,一个人影从暗中冲出来挡在马车前,急切的说,“战王妃,我是绿柳,我们小姐有事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