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激动的嘴动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曦、曦、曦儿啊……”
“哎。”
夏曦清脆了应了一声,然后和以往一样,伸出手挽住夏承的胳膊,带他去会客厅,“大伯,我还是曦儿,没变!战王妃只是个称呼而已。”
夏承腿都在激动得抖。
他夏家祖坟冒了青烟了,竟然出了一个战王妃。爹娘地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坏了。
众人跟在后面,看着夏曦对夏承还是一如既往的亲热,心里悬着的东西放下了。
只有夏礼,得到证实的这一刻,脑门上的汗唰一下全冒出来了。
想当初自己可是摆了不少长辈的谱,不知道那时候曦儿动没动砍他脑袋的念头,还有他媳妇、女儿……,想到夏姑,就想到她曾经觊觎风澈,那时候没被砍了脑袋,灭了全家,可真是万幸。
比他出冷汗更多的是他媳妇,很是庆幸当初夏礼没跟着她一块糊涂,否则,他们一家现在坟头上的草得有一尺高了。
二十多口人,去了会客厅,根本坐不下,夏承挥手,让小辈的留在外面,他们这些长辈进了会客厅。
落座时,非让夏曦坐在上首。
“那可不行,我在家里,就是小辈,哪里有坐在上首的道理。”
最后还是夏文做了决定,“曦儿说的对,自己家里没有战王妃,只有曦儿,咱们该怎么坐就怎么坐。”
众人这才一一坐好。
夏承太激动了,根本不知说什么好。
到是夏家大姐笑着说,“我还没听到消息,他们去跟我说时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是真的。”
“可不是。”
夏家小妹附和,“我还差点以为大哥疯了,这样的事也敢想。”
众人被逗的大笑。
会客厅内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夏承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上有了笑意,“别说你们,我刚听到的时候,都认为说这话的人疯了。”
当时是有客人在茶楼里说的,夏宏听到以后,快步跑回了家去告诉他,他不信,去了茶楼,问了一遍又一遍,问的那位客人都要急眼了。
“哪承想啊,是真的!”
说完,指着夏曦,“这个丫头,口风也当真是紧的很,这都两三年了,愣是一点口风也没露出来。
“大伯,这可真的不怪我。”
夏曦连忙撇清关系,把锅甩给夏文,“您是不知道,我爹当初知道了风澈的身份,吓得腿软了好几天,有了这前车之鉴,我哪里还敢跟您们说?”
众人再次大笑。
夏文也捋着胡须笑,“还真是这么回事,当时我就想,招了战王爷做姑爷,那他每次来家里我是不是都要下跪,说话得斟酌了又斟酌、思量了又思量?否则,他一个不高兴,要了我的脑袋怎么办?”
众人又一次大笑。
小辈们站在院中,听到屋中的笑声,也跟着笑起来。尤其是夏宏和夏峥,两人笑的最为高兴,曦儿妹妹有这么好的归宿,他们两人替她高兴。
……
张大娘请了媒婆,商量好了明天下礼,高兴的回来,进门,便听到会客厅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拦了丫鬟问,得知是夏家的家人们来了。
想着正好让他们知道,便也去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