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静侯爷仗着郑贵妃在宫中得宠,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巴结风澈更是不可能。
“我既没去,也没送银子。但我听当时的平阳县县令说了,京中去了许多马车,每人都随了礼钱。”
“静侯爷这借口找的好啊,死无对证的,我们都不好意思反驳。”
“你……”
二女儿和二女婿的死,是静侯爷心里的痛,本来二女婿是有机会一飞冲天的,却被他们两人给杀了。每每想起,静侯爷就恨得不行。
“我知道静侯爷恨我们,恨我曾经讹了你的银子,所以静侯爷今日才出来作伪证,说我们贪了银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搁在我身上,说不定我也会如此做,但静侯爷别忘了,作伪证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是你今日拿不出足够的证据,就是诬陷我们,按律例,你这静侯爷的爵位也别想要了。”
“夏曦,你休要张狂,我今日就是舍了这爵位也要扒开你们的真面目。”
说完,静侯爷转向文武百官,“诸位,还请大家出来做个证,在下不胜感激。”
无一人出来。
“诸位……”
静侯爷急了,“明明她那酒楼开业的时候,你们好多人都去了,朝堂都空了一小半,你们怎么能……”
“好了!”
皇上打断他,心里直骂他蠢,当时酒楼开业,他也去了,也看到了许多官员的马车,可那又怎么样?没有真凭实据,谁也说明不了风澈收了银子了。
静侯爷不甘,“皇上……”
皇上不悦,“战王妃说的不错,你若是执迷不悟做伪证,你这爵位也别要了。”
静侯爷心里打了个寒战。
侯爷的爵位是他最后的依仗,若真的是被收回去,他和大街上要饭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看着他无能的样子,大皇子在心中也骂了他无数遍,本以为他是把利剑,没想到却是个蠢笨的猪。
眼见风澈和夏曦占了上风,窦御史忙道,“微臣还有别的要举报。”
“说!”
“前年他们刚回京,便宴请了朝中官员去他门府邸吃羊肉串,尔后借着这个由头,打造了许多羊肉串的炉子,卖给许多官员。做生意挣钱,这本无可厚非,可那些炉子都是用铁打造的,皇上应该知道,京中的铁一向紧张,都要用去打造兵器的。风澈滥用手中职权,从军中把铁弄出来,打造炉子往外卖,为自己谋私利。”
他这番话落,文武百官齐刷刷的看向风澈。
风澈不慌不忙的躬身,“皇上,凡是进入军中的东西都有记载,皇上可让人去军中把账册拿来查一查,便知道臣有没有动用军中物资。”
“张公公!”
“老奴在!”
“你带着人去军中,把账册拿来。”
张公公领旨,带着两名太监出了宫,骑马去了军营,很快取了账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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