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幽幽冷冷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再敢惹我,下一次直接落在你的头上。”
芝儿连忙扯着玲儿回了屋内。
那边,琪儿手里拿着一个小块的青砖,一脸崇拜的看看夏曦,又很遗憾的看看自己手中的青砖。
夏曦笑眯眯的摸他的头,“别急,会有机会的。”
琪儿的眼睛亮起来。
……
第二日上午,辰时末,晨雾散尽,阳光毫无遮拦的照射下来。俞义身穿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侧有两名丫鬟和两名护卫随行,一如当年中了举人一样,满面春风的进了村。
村中有人看到,奔走相告,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全村都传遍了,村中闲下的人纷纷出来看。
俞义端坐马上,脸上带笑,任由众人打量。
一路慢慢骑行,直接到了夏曦这边的院门口,并没有下马,而是示意丫鬟上前敲门。
砰、砰、砰!
丫鬟用力连扣了铁环三下,语气嚣张,“开门!”
夏曦听到动静,挑眉,坐着没动。
琪儿依偎在她身边,也没动。
没有动静。丫鬟又用力敲了三下,有些不耐烦了,声音更大了些,“开门,开门!”
夏曦依然没有理会。
俞义脸上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住了,清了下嗓子,声音微微抬高,“夏氏!我知道你在家里,把门打开,我有事与你相商。”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夏曦出现在门口。
看了俞义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俞大举人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是带着你的美貌小妾回来给我敬茶的。”
“大胆!敢说我们家小姐是妾?”
敲门的丫鬟不愿意了,呵斥。
夏曦轻飘飘的看过去,“明知俞举人有家室,还倒贴给他,不是小妾是什么?”
“你……”
丫鬟也是嚣张惯了,被噎住,恼羞成怒,抬起手朝着夏曦打去。
一块青砖准确无误的砸在她的脚面上,丫鬟哀嚎了一声,蹲下身体。
“儿子,干的漂亮!”
夏曦伸出大拇指夸赞琪儿。
受到赞许,琪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围观的众人,……
俞义,……
怒声呵斥,“夏氏,你把孩子教导成什么样子了?”
夏曦轻飘飘的怼了回去,“我的孩子我爱怎么教导便怎么教导,与你何干?”
“你……”
俞义也被噎住,脸红脖子粗。
众人不知道其中缘由,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惊诧。
“说吧,你要和我商议什么事?”
想到此次回来的目的,俞义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马,缓步走到夏曦面前,压低了声音,“村里人并不知道琪儿不是我的孩子,你要是不想他被人议论,最好是跟我进去谈。”
夏曦挑眉,看着他。
俞义负手而立,胸有成竹的等着他答应。
果然,夏曦让开了身体。
俞义满意的一笑,抬脚走了进去。
咣!
夏曦用力关上大门,隔绝了众人打探的目光,也吓得俞义身体一颤,赶紧回身,“你、你要干什么?”
夏曦上着门闩,“我不喜欢狗进我的院子。”
“你……”
俞义被气得七窍生烟。
门外的护卫和丫鬟听了,心里的火也冒了出来。他们是月宅的人,自觉身份高人一等,到了这个丑八怪这里,却成了狗了。
夏曦已经栓好了门闩,却并没有让俞义进屋,而是走到屋门口,双臂环胸,倚在门框上,“说吧,你要谈什么?”
外面都是人,稍微大一点声音众人都听的到,俞义压了压心里的火气,“我们去屋里谈。”
“不必,我要避嫌。”
俞义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咬牙切齿,“避嫌?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在外面有人了。夏氏,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夏曦反击,“人龌龊,心也龌龊,我之所以避嫌,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脏了我的屋子!你这样的人,站在我的院子里都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
俞义气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工夫看你在这蹦跶。”
俞义气血一股脑的往上涌,眼前有些发黑,身子一晃一晃的。
夏曦只当没有看到。
俞义后退了几步,身体倚在堵着的月亮门上,缓了缓,才抬头看向夏曦,目光阴沉的厉害,“夏氏,你觉得攀上一个会点武功的小混混,便是攀上高枝了?我告诉你,他什么也不是,要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蝼蚁那么容易。”
夏曦嘴角勾了勾,“俞义,月柔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女,你攀上她就以为自己能稳坐高官了?告诉你,这不是平阳府,你们只手遮不了天,只要我拿着状纸一告,你这举人身份恐怕就不保了吧,届时,你以为还还能入得了平阳知府的眼?恐怕你连狗都不如吧?”
俞义冷笑,“这确实不是平阳府,但我们却能遮了天!你以为如今的县太爷敢接你的状纸?夏氏,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话说完,俞义缓缓站直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袍,“夏氏,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留份体面,只要你们夏家给我十万两银子,我便同意与你和离,孩子归你。否则……”
“否则怎样?”
俞义目光落在琪儿身上,“否则,我就休了你,留下这个野种,狠狠的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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