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凌澈觉得这话很搞笑,“我从见到你开始,你就没把所谓的阶级制度放在眼里,怎么到了现在,提出阶级制度的人反而是你?”
席缨不置可否,耸耸肩。
然而直到这个时候,凌澈才发现席缨的上嘴唇有白色的液体。
是刚才喝的牛奶没有舔干净,但是她以为舔干净了。
凌澈觉得他的喉咙有点干,目光赶紧从席缨的嘴唇上移开。
“你没擦干净。”他说。
“哈?”凌澈说的太笼统,席缨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你的嘴巴上,还有牛奶。”凌澈非常明显地看着别处说道。
“哦。”席缨抽出一张纸,自然地去擦嘴。
不过她注意到凌澈的反应,又不着急擦了。
“凌澈?”她故意喊道。
凌澈下意识地朝她看过来,一眼就看到席缨笑眯眯的样子,不怀好意。
“你干吗要转移视线?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不都是看着对方的么?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嘴巴上有牛奶而已,你难不成……想多了?”
“没有。”凌澈尽力去看席缨的眼睛。
都是成年人,不论是富国还是穷国,对性知识都了解得相当透彻。
这是一个开放的时代,而且人口数量庞大,为了减少发生意外怀孕事件发生,从幼年时期开始就会向他们灌输基础的性知识。
所以凌澈会有旖旎的联想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对席缨有这样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