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有点懵,这女人怎么回事?变脸怎么比狗脸翻的还快,刚才还龇牙咧嘴一副杀人的模样,这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自己跳下擂台了?
且不管萧欣怡这样的表现下面暗藏了一颗怎样女子报仇的小心眼。
叶一站在擂台上,环抱着手臂,目光掠过人群看向王正平:“王队,该你了。”叶一的声音不大,却指名道姓的要刑警队的队长上台。
擂台下的人群骚动起来,哗的一声嗡嗡震动。
王正平抖动了一下双手,摇动了一下手臂。在台下笑道:“来了。”
“队长!”周围的人都出声喊道。
王正平压手说道:“这是我们朋友之间的切磋,没事的都回去吧。”
这是要清场地了,王正平心里也没多少底子,叶一刚才虽然看似流氓手段,可出处针对萧欣怡的弱点。这份心机可着实不好揣测,再者赢了还好,如果输了……
周围的人都逐渐散去,虽然想看看一直是警队神话的王正平到底多厉害,可始终没有几个人见过,而当年见过王正平出手的老人,对王正平伸手的事情都是闭口不谈。唯一从老人们嘴里能套出来的只有当年王正平的一个绰号‘阎罗王’。
‘阎罗王’到底怎么个厉害法子,除了警队老人,这些年来的新人们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声。今天本来以为会看到那一场龙争虎斗的大戏,却不想被队长给赶了出来。不过一些好事的小伙子们都趴在训练室的大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里面一阵阵砰砰砰的声音,是不是还有大吼一声,也不知道是那个不认识的小子,还是他们敬爱的队长大人。
那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不论是吼声,还是砸东西的声音,光是在外面听到的就让人心惊肉跳,脑袋中不断的闪过各种想象的画面。
大约十几分钟后,乒乓声音渐退消失,门外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里面没事吧?”几个警队年轻的小伙子相互对视后低声问。
没开门呢,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又没有队长的召唤,这时候谁也不敢进去。平素里王正平御下极严,这时候也没有人敢造次说推门进去。
就这时候,围在门口的几个小伙子就听到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接着便说:“你们几个小崽子在这里干什么呢?”
几个小伙子转头看去,看到是法医刘老,忙讪笑着说:“没事,没事这不是关心队长么?”
“没事就去找点事情做去。在这里等着挨骂吗?”刘老严肃的说道,几个小伙子夹着尾巴赶紧跑路。
刘老看着几个年轻的小同事,微笑挂在了嘴角,暗叹年轻真好。
随后,在他身后诸多人的目光中,从容推开训练室的大门。在警队,如果有人有特权,那非是法医刘老不可了。不但王正平尊重这位老前辈,就算是很多系统内的老领导对刘老也都十分推崇,若不是这老头一门心思在法医位置上兢兢业业一辈子,没准现在的公安局局长都是这老头的了。
推门进去的刘老吓了一跳,但随后就释怀的笑了笑,王正平这孩子怎么都好,就是心事压的特别重,平时又要顾及在队里的威信问题,没想到叶一这小子竟然送上门来给王正平解压。男人嘛,有的时候就是要偶尔粗暴一下,才能够释放出来内心的压力。
整个训练室里一片狼藉,刘老看到两个小子交叉着双腿,相互钳制。每个人的眼眶都青了一圈,鼻子、嘴角也都是血,可两个人的眼睛雪亮雪亮的,那种神采不是平时能够拥有的。这种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味道,在两个男人之间诞生出来。
看到刘老进来,王正平率先松开手,叶一也随之松开。
“年轻真好啊。”刘老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感慨。
“刘老。”
“刘老!”
两个人站起身来,对法医刘老打招呼。
“你们两个啊,让我看看伤到没有?”刘老笑着走过去说道。
叶一冷哼一声道:“您给他看吧,我怕我出手不知轻重,打断他几根肋骨,王正平你这时候可别硬撑着。”
王正平嘿嘿一笑,说道:“刚才那侧踢可是踹在你腰杆上了,内出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真的,两个人现在心情都特别的好,无论是叶一,还是王正平,棋逢对手后的那种酣畅淋漓的味道,真的是很少碰到,尤其是对方都是钢筋铁骨一样的身体,无论自己使多大的力气,都不怕真的重伤了对方,起码在没有下杀手的时候,这种强度的战斗是最畅快不过的了!
不得不说,男人的友情除了喝酒和共历生死之外,还有一种就是打出来的友情。
杨光和王正平都是在最菜的时候认识了叶一,一同经历了人生第一场灵异事件。
而这一次叶一和王正平又因为之前的相互看不惯而约定战一场,结果自然是英雄所见,惺惺相惜。难免带着一点周星驰饰演的唐伯虎与对穿肠的那种相惜的味道。不管怎么说,这时候叶一也好,王正平也罢,心中的那份疙瘩算是抹平了下去。
有时候,男人的友情其实也很好建立的不是吗?
【独处时的恐怖瞬间,你有过吗】1.洗脸时,总觉得旁边有人盯着你。2.方便时,会担心从排便口伸出一只手。3.看恐怖片时,总感觉后面有人,走夜路时也一样。4.晚上总害怕门外黑暗中突然闪出个人影。6.晚上躺床上,会担心窗户上突然出现张人脸。
21节、认干亲【中】
接了母亲到家中没多久,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高妮儿跟个小猴子似的欠儿巴巴的跳起来,嘴里喊着:“我去开门,我去开门。”
这时候,我正陪着母亲、文怡、苗衣衣和高妮儿打麻将。
明显高妮儿的这把牌臭得要死,听到敲门声,故意撞了一下桌子,把一桌子的牌都撞散吊了。
母亲微微一笑毫不介意,文怡也无所谓又有些宠溺的看着高妮儿,而我则苦笑的说:“这是第几次了?这孩子牌品太差。”
然后我问文怡:“那小妹子的请假搞定了吗?”
文怡道:“不是说让王正平去找她父母谈谈吗?”
趁着高妮儿开门跳起来,姚君言晃动着马尾辫从文怡的房间钻出来,叫到:“呀,三缺一了吗?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我趁机推掉牌,转身问高妮儿:“谁啊?”
就这么功夫,就听到高妮儿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啊!地尖叫起来。
我迅速的站起来,翻手就托起屁股下的板凳。最近实在是精神紧绷,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都要惊诧一下。
“叶一哥哥,你被人打啦?”高妮儿站在门口叫到。
咣当,我丢下板凳就往外走。叶一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