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来硬的是行不通的,他想了想,忽然说:“你跟我好好比,我回头跳钢管舞给你看!”
凌志刚一下子就愣住了,问:“……钢管舞?”
钟鸣露出一点点鄙夷的眼神,可是随即点点头,说:“我说到做到。”
“你好胜心还挺强的。行,咱们比。”能有这艳福凌志刚当然不肯错过,捋了捋袖子,勾着手指头说:“来。”
☆、106 生理需求
钟鸣全神贯注一级戒备,拼死也要羸了这一回。
“预备——跑!”
号令一出,钟鸣眼睛里就没有别的了,一股脑地往前冲,脚底下像是生了风。一跑到终点他就兴奋地跳了起来,他羸了,虽然只羸在半步之间,可还是他羸了,他气喘吁吁地往地上一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小子……还挺能跑……”凌志刚喘息着将他拉了起来:“别躺地上,凉。”
钟鸣笑眯眯地爬了起来,说:“你说的,羸了的人可以有一个要求。”
“你也说了,只要我答应跟你比,你就跳钢管舞给我看,不会反悔吧?”
“不反悔。不过我先说我的要求。”
“你说。”
钟鸣走到路边拾起自己的羽绒服穿上,慢悠悠地像个黑道大佬,特别得意:“我的要求就是取消刚才我的承诺,不给你跳。”
凌志刚脸上的笑立即就消失了,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那你这样又得到什么了,不是白比了一场?”
钟鸣笑了笑,刷地一声拉上了衣裳的拉链。他当然不是一无所得,他要的就是一口气,他终于有一样东西,是羸过了凌志刚,实打实的羸了,心里有多痛快!
凌志刚笑着追了上去,追到和钟鸣肩并肩的位置才停了下来,扭着头看着钟鸣,钟鸣也扭头看他,潮红的脸上满满都是耀眼光彩,好像能有一件事羸过他,是多么值得骄傲。
这对凌志刚而言,也是一种变相的褒奖,他笑着搂住钟鸣的肩膀,像是哥俩一样,伸手拍了拍。
他们回到房子里面,钟鸣打算洗个澡,他已经全身汗涔涔的了。凌志刚将鞋和袜子脱掉扔在地上,问:“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到底会不会跳钢管舞?不会是为了吊我的胃口才说的吧?”
钟鸣嘻嘻笑了出来:“还真没骗你,我还真学过,不过是自学。”
“自学钢管舞?”凌志刚很惊讶,钟鸣私底下到底有多骚多浪,居然还自学这个?
“我选修课是舞蹈课,你还记得吧,虽然我们学的都是很简单的舞蹈动作,可是我一开始的时候特别放不开,后来老师说,多练练奔放热情的舞蹈可以让人的性格也外向,我就试了试。先学的伦巴,后来好奇学了钢管,一点点。”他说着扭头看了一圈:“浴室在哪儿?”
“那个角落就是。”凌志刚指了指客厅一角。
钟鸣发现这里的浴室设计的很有情趣,不是墙壁或毛玻璃,竟然是透明玻璃的,只是多了一层帘子可以拉上。他进去锁上门,发现那浴室好大,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浴室,凌志刚在外头捉弄他说:“里头其实挺大的,两个人也装的下,要不要咱们一块洗?”
钟鸣不理睬他,一把拉上帘子,他打开花洒开始放水,准备脱衣裳的时候,他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将帘子拉开拍了拍玻璃喊道:“凌志刚!”
凌志刚扭头看过来,他边脱衣裳边喊道:“你不是想看钢管舞么,要不要我现在跳给你看?”
他的语调充满了勾引的味道,凌志刚果然站了起来,饶有兴趣地走了过来,隔着玻璃看着他。
钟鸣脱的只剩下一身保暖内衣,他的秋衣秋裤昨天就脱掉扔在沙发上了,要不还真有点煞风景。他仰着头往花洒下面一站,热水立即把他的全身都浇透了。他捋了捋头发,在水里睁开了眼睛,热水不断地从他的脸上留下来,顺着他光滑的下巴滴下来,凌志刚的喉咙微微攒动,就见钟鸣在花洒下面开始扭动。
这个……这个妖精……
凌志刚看的热血偾张,其实钟鸣跳的很业余,动作也很青涩,可就是这一份真实的青涩,比热辣的钢管舞更让人喷鼻血,凌志刚胯下立即就硬了,盯着玻璃后头的钟鸣看。
玻璃上的水雾越来越多,钟鸣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凌志刚隐隐约约看见钟鸣似乎将身上的衣裳全都脱了下来,可是玻璃上的水雾太大了,根本就看不清晰。就在他心痒难耐的时候,玻璃上忽然出现了一个手印,钟鸣的手掌一点一点在玻璃上抹开,那张红扑扑的俊秀的脸就从水雾里头渐渐清晰,紧接着下面也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他才看见钟鸣将整个胸膛都贴在了玻璃上,胸前红艳艳的乳头贴着玻璃,诱人的想要人过去咬一口。
钟鸣脸色潮红,羞涩又傲慢,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问:“我跳的好不好?”
凌志刚紧闭着嘴唇,喉头不断地攒动着,却没有说话,钟鸣扭了扭,一把将里头的帘子拉上了。凌志刚走过去推了一下门,可是浴室的门紧锁着,钟鸣在里头哼起了歌。
他早该知道,什么高雅温和清秀,都他妈是假象,钟鸣这小子,活脱脱就是个骚货,是个成精的妖。
男人的欲望被勾起来又得不到满足,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凌志刚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抹了一把脸,出门跑步去了。
他刚走,浴室的帘子就被拉开了一条缝,钟鸣抹了抹玻璃上的水雾,偷偷往外头看了一眼,看见客厅里空荡荡的,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说出来可能有点羞耻,可是他刚才磨蹭着玻璃的时候,冰冷的玻璃贴着他的乳尖,他竟然有了快感,觉得特别舒服。
在被凌志刚“蹂躏”以前,钟鸣不知道自己的胸口竟然这么敏感,摸起来会这么舒服。其实自从凌志刚摸了之后,他的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地想起凌志刚咬他摸他乳头时的快感,他虽然充满了自我厌恶感,可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他又是十八岁的青春期,那种感觉挥之不去。他有好几次都想自己伸手摸一摸,可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好像他只要一摸,就跟凌志刚那种人没什么区别了,他不愿意那样。
他紧张地啃着自己的手指头,终于还是耐不住那种仿佛偷情的刺激,他朝客厅里看了一眼,胆子渐渐大了,心中的欲望也忍耐不住想要喷薄出来,他把胸口又贴到玻璃上,玻璃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冰,可还是很凉,他“嘶”地吸了一口气,舒坦的飘飘然。
于是他就贴在玻璃上慢慢磨,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他还自欺欺人,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摸,就不算自慰。
其实自慰本来也算不了什么,他也不是那么保守,可是重点是这个快感的点是他通过凌志刚发现的,这一点让他始终耿耿于怀。他磨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想再摸摸下半身,它已经翘了那么高。
他的整个身体就贴在了玻璃上,在模糊的水雾上贴出了一个人影,他轻轻哼了出来,完全不知道凌志刚跑完步进来。他已经被那种感觉俘虏了,男孩子就是这样,根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在意乱情迷里头他还是有感觉的,他忽然睁开眼睛,就看见凌志刚站在玻璃前,吃惊地看着他。
钟鸣一下子就傻眼了,贴在玻璃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在这个时候,凌志刚忽然做了一个让他臊的昏天暗地的动作,他忽然弯下腰,隔着玻璃对着他乳头的位置舔了一把,舌头舔在玻璃上,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脸,充满了侵略感。
就是这么色情,这么下流。
他站起来,隔着玻璃说:“这么想要,告诉我一声不就得了,我都满足你。”
钟鸣一把将帘子拉上,恨不得当场撞死算了。他关上喷头,站在浴室里面。他是没有脸出去面对那个男人了,他这个把柄落在凌志刚上里,以后他再想欺负他,他还有什么脸面像从前似的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样子???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喊了一声,他打算在里头站一个小时,冻晕过去再说。反正他是没脸这么清醒地出去了。
可是他不出去,外头那人可不会等着他,拍了拍玻璃喊道:“不用害臊,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