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是一脸激动,不过殷如令那里,自己根本就没有进展,“荡云,殷如令那边我们没有进展,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继续,不过得双管齐下,那位伊易夫子那边咱们也得下手了。”
“好!”
“殿下,切记,这次咱们不能留手了,陛下都已经差不多下了决定,就等谁把杨林街这位跳龙门的鲤鱼拿到手了。”
皇城北,景南王府。
同样的对话也在继续,二皇子更是一剑斩断书桌,不成功便成仁。
这一次,自己必须争取到梁凡,一举鲤鱼跃龙门!
……
殷如令醒来的时候,一脸懵逼,却也没有宿醉后的头疼。
他看了一下房间环境,颇为陌生,走出房门一看,原来自己还是在梁先生这里。
“先生,昨晚我没有发酒疯吧?”
“没有,不过就是一直念叨吴晏吴晏,这是哪家姑娘,你这么惦记?”
“啊?”
殷如令一脸痴呆,自己这是彻底酒后失德了,不然怎么会一直念叨这个名字。
“先生,实在是对不住,下次如令就不会这么放浪了。”
“没事,人有时候发泄一下也好,不然总是这么憋着,整个人活着也没意思了。”
“谢谢先生指点,如令晓得了。”
看到这,梁凡忍不住摇了摇头,你晓得了,但是你做不到啊!
不过他也不准备管,毕竟那是殷如令自己的生活,自己最多在旁边推一把,终究掌舵的还是他自己。
就像君别离,自己算是背后的推手,可是最后,他终究还是选择了他自己的生活。
“行了,来喝碗粥。”
“多谢先生。不过昨日的酒真不错,今天醒来,如令竟然一点都不上头,下次如令可以给先生带一些。”
呵呵!
你不头疼那是因为自家枣树结的枣,不然就你那酒量,喝不死你。
旁边小白也翻着白眼,心中暗自鄙视殷如令的无知,殷如令无意间看到后,直接一脸纠结地看向梁凡。
“先生,我看小白经常翻白眼,不会是白眼障吧?以前我在西宁体察民情,就有很多老妇人得了这病,小白不会也有吧?”
梁凡听到这,差点把嘴里的粥喷了出来,小白则是一脸目瞪口呆,你才是白眼障,全家都是白眼障。
梁凡打了一个哈哈,接着就扯到别的话题,留下狗子走到一边画圈圈,暗自诅咒殷如令。
“老龟,看到了吗,以后离那个傻子远一点,太没有眼力见了。”
乌龟伸了一下头,吖,老大,知道了!
“今天你还不用去内阁吗?”
殷如令摇了摇头,“不用,老师已经给我放了几天假,那我就好好休息几天。”
梁凡忍不住心中吐槽,果然不管在哪里,裙带关系,永远都是职场不二法门。
“行吧,既然无事,如令不如做一次向导,带我游历一下京都?来了这么久,除了吃的,我还真没怎么逛过。”
殷如令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抽,先生,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不过任何事,只要有文学大家的光环,一切都成了洒脱不羁的表现,世人眼光向来如此,殷如令也不例外。
“行,那我今天就带先生,好好游历京都。”
……
太学!
伊易正在教授学子《大学》,你想的没错,就是差不多地球古代四书之一的《大学》。
内容稍有不同,但是传道几乎一致。
比如:“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等到学堂下课,伊易才松了一口气,各洲来京都参加秋闱的学霸太多了,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在他们身上翻船,那可就太丢脸了。
“柳青,你们可还习惯这几天的强度训练?”
“伊夫子,还好,你不知道,当初我们可是走了二十里地,又爬了一座高山的。”
而且在西宁,新教习李宪来了以后,他们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强度锻炼身体。
“哦?怪不得!”
这几天为了秋闱大举,太学已经高强度复习了三天,不少学子的身体已经跟不上了,可是西宁这些学子却一直保持良好的状态。
“一群土包子,看来就是武人做派,哼!”
江州学子和柳青等人彻底撕破脸以后,已经是彻底看不上他们了。
伊易刚要开口训斥,就被柳青拦了下来:“夫子不用动怒,这不过只是会叫的狗而已,等秋闱之后,再看谁笑到最后。”
“柳青,你们心态不错啊!看来梁先生上次跟你们说的话很有效果。
不过我在想,以后太学的学生,是不是也要和你们一样锻炼,好适应这么高强度温书训练。”
柳青想不到伊易竟然有了这个想法,不过伊易却不知道,柳青他们能够如此,不是因为身体锻炼,而是因为他们都吃过梁凡家那枣树的枣子,身体强度早早就不一样了。
“行了,你们继续温习功课吧,我先回去了。”
告别柳青等人以后,伊易刚出太学,立刻就有两人瞬间冲了过来。
“伊夫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接着两个管事模样的人相互对视,差点擦出火花。
“我先来的,你景南王府这么不懂规矩吗?”
另外一个人也不甘示弱,“我看是你没有规矩才是,明明是我先到的。”
伊易却被两人冲出来,吓了一大跳,一脸惊吓:“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