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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藏娇 春风迟迟 2608 字 26天前

“是是是……”六王爷说什么,常太傅一应点头,正好外面有一个六王爷身边亲信侍卫进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

常太傅察觉到他看自己的目光,识趣的打算告退,却被六王爷抬手拦住:“有什么事说吧,太傅大人是自己人。”

常太傅还没反应过来六王爷的意思,就听那侍卫开口,说出了完全在他意外之外的话。

“昨日又有二十人加入,属下已经派人打听过他们的背景,并无异常,现下已经带入军中了。”

常太傅心惊不已,很快明白了这个侍卫的话,六王爷在招兵买马,私下训练士兵……

“王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常太傅肝胆俱裂,当朝王爷私下豢养士兵,其目的昭然若揭。

竟是意图不轨,觊觎皇位了?

六王爷挑了挑眉,转头望着他:“太傅大人不是猜到了吗?”

常太傅这下才是脸色惧变,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要落荒而逃,浑浊的眼眸里满是震惊,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要……造反?”

六王爷眼神锐利,不屑道:“本王只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谁都不能阻挡!”

“王爷……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常太傅腿一软,竟是瘫倒在椅子上,吓的魂不附体。

“株连九族?”六王爷眼中有汹涌狂热的光芒:“正好!本王的九族不就是皇宫里那些人吗?最好他们都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捋了一遍大纲总算好一点了,晚上还有一更

第107章 第一

常太傅面如土色,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六王爷眼中燃烧的火热已经褪去,冷凝的双眸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太傅大人,如今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在科举考卷上动手脚,同样是革职抄家的重罪!太傅大人……你应该不想数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吧?”

常太傅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六王爷说的对,他从鬼迷心窍把高嘉行考卷偷梁换柱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今他被六王爷轻而易举的拿住了把柄,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怎么样?太傅大人可考虑清楚了,他日本王若是成事,大人你封侯拜相,蒙荫子孙,岂不快哉?”

常太傅咬住牙,视死如归一般点了头:“但凭王爷吩咐……”

陆清竹近来鲜少见到封景澜,通常他是入了夜才回家,早上她还未睡醒,身边就不见人了。

等封景澜得空下来,已经是春闱结束后几日了。在此之前,陆清竹问过陆长筠考试的结果,他自己倒没有什么沮丧忐忑,疲惫中反而透着几分神采和激动,陆清竹放了心,想来是有很大可能考中了。

封景澜回家时,陆清竹尚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天气渐暖,封景澜的袜子也该换薄的,她手艺不好,只能做袜子里衣这些见不得人的。

夜里还有凉意,封景澜吹了风进门,顿时就觉得暖和起来。

陆清竹坐在灯下,摇曳的烛光,将她温柔的眉眼衬托的更加温婉动人。

封景澜心中一热,身上的疲惫不知不觉的就消失了,温声道:“晚上就别做针线了,仔细将来眼睛出问题。”

“就快好了,还差最后几针。”陆清竹抬头看他一眼,露出如花的笑颜,然后又继续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完成手里的活。

封景澜无奈的摇摇头,索性坐在旁边,看着陆清竹做针线,看她手里缝制着袜子,心神一动:“这是给我做的?”

“是呀,我不会做衣裳鞋子,只能做几双袜子凑合着,你别嫌弃就是了!”陆清竹缝完最后一针,把袜子拿给封景澜看:“你看看能不能穿?”

封景澜看了一眼,心口像是注入了温泉一般,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半晌,才哑声道:“很合适,你做的我都喜欢!”

“那就好……”陆清竹话才说到一半,封景澜忽然倾身过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辛苦你了,阿竹!”

陆清竹脸颊发烫,往后躲了躲,手臂撑在封景澜胸口:“你近日在忙什么呢,这个时辰才回来?”

“放心,总不会去伊人阁找姑娘的。”封景澜鼻尖在陆清竹发间轻蹭,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心神也跟着游离了,但想到近日来发生的事,开始忍不住提醒她几句:“这些日子京城里可能不会太平,你万事小心,尽量少出门。”

陆清竹怔了怔:“发生什么事了吗?”

封景澜用下巴挨着她的脸,微微一笑:“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有我在,你就好好在家等我回来就行。”

陆清竹被封景澜下巴的胡茬扎的脸痒痒,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没来得及躲开,整个人就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你……你做什么?”

封景澜看着她,眼眸如深潭,涟漪荡漾,化作深不可测的漩涡。陆清竹只感觉自己都仿佛都吸进去一般,面红心跳,不能自已。

封景澜靠近陆清竹,嘴唇摩擦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声音低沉沙哑:“天色已晚,阿竹我们歇息吧……”

陆清竹仿佛被火烧了似的,浑身僵硬,猛地从他怀里出来跳到地上,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你先去沐浴……”

“好啊。”封景澜莞尔一笑,也没有再去纠缠陆清竹,出门让人准备热水沐浴了。

自从上回陆清竹受了风寒,就不曾与封景澜亲近过,他每晚都保持君子风度,不越雷池半步,憋了一些日子,总算等到陆清竹见好。

待床幔落下,肌肤相亲,动作难免粗鲁一些,陆清竹所有的神智都被摧毁,仿佛置身于沉浮不定的浪涛之中,只有紧紧攀缘着无尽虚空中,封景澜这唯一的浮木。

情到浓时,封景澜轻轻吻着陆清竹的眉眼,耳鬓厮磨,带着重重欲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竹,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陆清竹的理智稍有回笼,在封景澜热烈的温柔中应了一声:“好……”

床幔微动,一室如春。

陆清竹翌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身旁没有温度,封景澜已经不知所踪。

昏昏沉沉的眩晕了一阵,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唤明珠打水来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