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上脑(微h,加更)(1 / 2)

桌上的红泥小火炉冒着缕缕的热气,水已经沸滚了二十几遍了。傅清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起身了,这次,他不再去添水,而是换上了一身竹叶青的长衫,走出了院门。

残霞散绮,落日沉金,将他的身影投得很长。

谢昭华正趴在窗前看着枝头的雀儿。它们不懂得人间的万般忧愁,蹦蹦跳跳地喧闹不已。

忽而,树枝轻轻晃了一晃。枝上的雀儿化成了惊弓之鸟,纷纷展翅扑腾。

“什么人?”谢昭华紧绷着身子问。

“小昭华,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清哥哥。有闲心在这儿看傻鸟,却没时间来赴约。”傅清负手站在树下,风骤起,如墨的长发在身侧微微飘浮,仿若潇潇春雨之中傲然而立的青葱翠竹,又若纷纷寒雪之中孤立枝梢的血色红梅。

“你怎么进来的?”谢昭华心虚地问。

“想进自然就进来了。”他扶着窗棂,翻身就进了内室,随手阖上了窗。

“为何不来赴约?你忘记了我昨儿是怎么教你的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谢昭华只得一步一步地后撤,直到后背抵上了墙面。

“你别过来!你伤还未好,你现在可打不过我!”谢昭华抱着臂,紧张地道。

“是吗?谁说要打过你了?”他白净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玉骨冰肌,身上零零散散的乌青却显万种风情。

“你要……做什么?”谢昭华磕磕绊绊地问。往日没有仔细端详,今日才瞥见他腿间的那物,有她手腕子那么粗,桃粉色的,在胯下沉沉地晃荡。

“打不过你不要紧,可我会叫,会喊啊。你说哥哥看到我满身是伤,被你压在身上是做何感想?嗯?”他贴上了她的身躯,揽着细瘦的腰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要脸吗?”谢昭华恨得牙痒痒。

傅清摸了摸自己还未消肿的脸颊:“怎么不要?要不是这脸,小昭华也不会主动撅起屁股给我肏。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你趴在床上,大张着腿,那个姿势入得可真深啊。令人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谢昭华听得肝火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