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紧了她,用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述说着这十几年的相思之苦。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她默然地听着,手一直在颤。听到最后,她忍不住捂着面痛哭出声。
“抱歉,如果不是我这么固执非要来边疆,我就不会不知道我认错人了……是我蹉跎了我们彼此十年之久……”她后悔不迭。她的所作所为,不止让她痛苦万分,也让傅清承受了不该遭遇的痛楚。她该拿什么去弥补他们错失的十年呢。
“不要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他没有错怪她,只是温柔地用唇吻干了脸颊上的泪珠。
他缓缓地起身,将肉根从温穴里抽了出来。湿热的肉根搭在她的腿心,浊液争先恐后地漫涌。
他在自己的长衫里摸索了片刻,找出了一方药盒。
“别动。”他用手肘压住了她的腿,手指沾满了温白的药膏,推入了花穴。指尖轻轻旋动,细细地涂抹着。
谢昭华的脸不由地又红了。他才刚和她云雨完,便分开了她的腿,熟稔地用手指弄着她的花心。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否有过女人。都说男人只有经历女人才会懂得去照顾女人,去伺候女人。只是一想到他曾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分外介意。
“想问什么就问吧。”傅清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替她开了口。
“没什么……你平日里也是一个人生活吗?屋里没有暖床之人?”
傅清微讶,将药盒放在了一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骨。
“从未有过,从未想过。”他看向她的目光又充满了火热。
他俯下头,用喑哑的嗓音告诉她,他不但还想要,而且想尝试一种新的姿势。
谢昭华的心早已被他说得柔软,他提的任何要求,她都会尽力满足。
她翻了个身,趴在榻上。上半身压低,贴着榻面,雪臀高耸,露出泥泞的花心。也只有傅清能让一个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用这种狗趴的姿势来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