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说,你这哪有一点求人的样子,真是的。”慕云悦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想感动姑娘家,这事太容易了,送首饰啊,送花啊,送些她喜欢的东西,不就得了吗?”
“你真是肤浅!”慕云墨摇摇头。
送首饰,孟夏才不会感动。
“我哪肤浅了?你这个就是不懂女人。”慕云悦冷哼,“这送首饰,送花啊什么的,这都得有技巧,肯定是不能买的,你得自己亲自动手做的或是种的,这样人家不感动才怪。”
慕云墨闻言,深思,瞬间恍然大悟。
好像这么做的确会让人感动。
“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去睡觉吧。”慕云墨高兴的走了,回到摄政王府的阁楼,兴冲冲的对沈望,道:“叡安,有办法了。云悦那小子肚子里就是多花花肠子,我告诉你啊,你就送孟夏一些首饰或是花啊什么的,不过,这首饰你得自己做,花啊,得自己种。”
“那得费多少时间?”沈望皱眉。
慕云墨上前,拍了他几下,“所以,这需要时间的才能看出你的真心和诚心啊。你不会连这些诚心都没有吧。我跟你说,你就是笨,你不会种花,那你就送她最贵重的花,比如天山雪莲,你不会打首饰,你可以学着打一个玉钗之类的,我看孟夏就挺喜欢玉钗的。”
沈望听着,悟然大悟。
“我懂了,谢谢你啊,云墨。”
“不用谢!”
慕云墨举起酒坛,与沈望对碰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喝了一大口,“叡安,我明早就去沧城,你们等过几天再出发,一来,晨曦的身体要调养好一点,二来,这京城有些事情你得安排好。我的人已经布下去了,你这次离开,正好可以看出那些人真正的倾向。”
沈望点点头,轻道:“祝王走了!”
“不可能,那么个权利熏心,一行妄想得到大晋江山的人,他怎么会走?”
沈望冷哼,“他去了东玉朝,我已经收到可靠的消息了。”
“他怎么会去哪里?他不该是去找康王吗?”
“也许康王也在东玉呢?”
慕云墨沉默了一下,表情严肃的道:“如果他们都在东玉,那你得提前做好准备,那些边关图,你得重新布置,不能大意。”
“我知道,这个我心中有数。”
“他们逃了也好,不然,真没法一次把他们全收拾了。”
“来,再喝,喝完这坛酒,我也该走了。”慕云墨举起酒坛,两人碰了一下,继续喝酒。
“云墨,你对小五?”
“我对小五怎么了?”慕云墨满目疑惑。
沈望深瞅了他一眼,摇摇头,道:“算了,没什么。”
“行啦!那我走了,咱们苍龙山见。”
“好!苍龙山见。”
……
四合院。
晨色朦胧,孟夏一袭白裙胜雪,坐在大树下石桌前,面前小炉子上面的铜壶盖扑嗵扑嗵的动着,而她却没有发觉,仍旧托着下巴发愣。
昨晚,孟晨曦的话还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娘,你说过,人生苦短,不能苦了自己。娘,你曾告诉过我,只有把每一天都当作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过得精彩,过得自我,那才不会有遗憾。现在我把这些话还给你,你能做到吗?”
她做得到吗?
孟夏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她不能让晨曦失望,不就是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吗?她能做到!
“夫人。”流光突然出现。
孟夏回过神来,轻问:“出什么事了?”
流光把小竹筒递了过去,“八贤王来信。”
孟夏接过小竹筒,取出里面的小纸条,展开,只扫了一眼,她就把纸条丢进了炉子里,炉子里火光骤亮,不一会儿又暗了下来。
“我知道,你回信,让他静等我的好消息。”
流光犹豫的看着孟夏,“夫人,你真的?”
“我自有分寸,你放心吧!”孟夏摆手,“可有祝王的消息?”
“他去东玉了。”
东玉?他去东玉干什么?
孟夏蹙了蹙眉头,随即吩咐:“他既然去了咱们的地盘上,可要好好照看着,我要知道也他的一举一动,他都和什么人来往,这些你都交待下去,我要事无巨细的知道。”
“是,夫人。”流光拱手。
孟夏想了一下,又道:“乐亭我大哥大嫂那边,你多派些人在暗中保护。”
“是,夫人,属下马上去办。”流光纵身离开。
那些丧心病狂,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