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北夏又抓上去,“你要走了,你不要我了。”

玄陈最后还是没洗澡,把胸膛和胳膊贡献出来,让北夏搂着睡觉。

北夏终于睡着之后,玄陈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一夜温暖。

第二天北夏醒来,头里跟一堆小人在打架一样,疼死。

她穿上鞋,找个裙子穿上,走下楼,桌上一个保温桶,一盒胃药,一盒写满外文的药。

旁边是个字条——

‘把粥喝了,把药吃了。我出去一趟,中午吃饭之前会回来。’

北夏坐下来,把粥喝了,药吃了。

吕妙打来电话,接通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死啊!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都不接!”

北夏摁免提,点开通话记录,才看到吕妙、章婕给她打了多少电话。

“昨天我先走了?”她问。

吕妙听明白了,“你断片儿了吧?看来我那酒后劲儿挺大。”

北夏不算断片儿,她记得她是玄陈带回来的,俩人还在过道进行了一番深入的对峙。

吕妙跟她说:“章婕说你经期喝酒,活血,可能来的更多,还有,也对你子宫有很大刺激,你要是想保持24岁子宫年龄,就把她给你准备的药吃了。”

北夏问她,“药在哪儿呢?”

吕妙:“她给你快送过去了,你没收到吗?”

北夏四处瞅,看到桌上那一盒全是外文的药,“是不是全都外国话?”

吕妙:“对对对,就是那个,吃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北夏:“我等会儿得去画廊。”

吕妙:“你要不怕死,你就去。”

北夏:“我有个新人,我带他熟悉熟悉环境,给他安排画室。”

吕妙说不听她,也不管了,“反正身体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挂断,她忍不住抱怨老天不公,为什么就北夏这种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子宫年龄还24呢。真他妈是人比人气死人!

北夏吃完饭,洗澡,换衣服。

收拾好自己,给助理打电话,让她把画廊人集合。

助理问她,“那画家呢?”

北夏在玄关镜前拨弄头发,“画家不用。”

电话挂断,玄陈回来了,手里是黑枸杞、蜂蜜、虫草、阿胶、人参,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北夏没看他,“换身衣服,跟我去画廊。”

玄陈不着急,把东西放进厨房,“能晚点吗?”

北夏双手抄进风衣口袋,“不能。”

玄陈也没再说什么,上楼换衣服,下来时,看到北夏瞥向他的眼神,有光在闪。

他弯弯唇角,喜欢他穿西装吗?

上了车,北夏一直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但太难了,他就像一块磁铁,让她不自觉向他靠近。

也像太阳,她是太阳系里,围着他不管昼夜的行星。

玄陈还给她计数了,“一分钟里,你看了我六次。”

北夏不认,“你少臭美了,我是看你穿着打扮有没有犯忌讳。”

玄陈点点头,“嗯,我得谢谢你,这么细针密缕的盯着我,帮我检查衣冠。”

北夏:“……”

她已经陆陆续续想起昨晚醉后发生了什么,一丝犹豫没有,直接把那段经历打包丢尽箱底。

黑历史!不能见光!

本来以为玄陈会趁火打劫,敲诈她对他开放更多特权,但他没有,也是自信的一个表现。

他知道,他可以凭本事让北夏给他绿灯。

上午,玄陈约了梁茵,对于她把他的画送到北夏画廊差点毁了他的计划这件事,他清楚明白的表达了他的反感,当然,他又把梁茵弄哭了。

比起后半辈子她都贴着自己生活,玄陈一点也不觉得,弄哭她很缺德。

幸好北夏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并没有因他欺骗,而无视他的才华。

他感叹于她的宽容,也感叹于自己的眼光。

到画廊,北夏自然而然展现一派高端人类的气场,在众多视线中,目不斜视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