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的众人简直急坏了,二十多秒的时间对他们来说简直有如一年那么漫长,就在有人急着也想跳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两人一起浮出水面,嘴唇贴着,紧紧抱在一起,几个人都看傻了,这什么情况?
“大统领……”
“师父……”
“没事,拉我上去。”萧去病松开了贴在一起的嘴,吐了两口水,拉住一根亲卫丢下的绳子,两三步就踩着绳梯上了船甲板。
再看竹灵儿,已经喝饱了水晕了过去,头发像水草一样披着,闭着眼睛,小脸苍白,鼻息和心跳倒还有,却几不可闻,像是要随时中断一样。
萧去病将竹灵儿的小腹搭在膝盖上,在后背拍了几拍,吐出起码两斤的水来,随后命令几名亲卫和三个半大的弟子转过脸去,将她平放在甲板上,稍微解开她胸前的衣服,开始做起人工呼吸来。
不得不说,竹灵儿的身材真的不错,此时正值夏天,穿得本就单薄,又多是真丝的薄纱质地,此时就紧紧贴在他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胸前高耸的丘壑、纤细的腰还有修长的双腿全部都一览无遗。
嘴对嘴吹过两口气之后,竹灵儿的胸~部明显有上抬,但心跳却依然弱得几不可闻,又用双手在在她的胸口用力按了几下,随后深吸一口气,捏着她的鼻子嘴对嘴继续继续吹气,然后再是胸口按压,如此几次之后,竹灵儿的心跳明显变得有力起来,却依然紧闭着着双眼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萧去病也不确定她是否已经醒了,于是决定再来一套,下一刻,他俯下身子吸了一口气将两人的嘴再次贴在一起,刚吹第一口气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竹灵儿的眼睛一眼,才发她也正悄悄眯缝着眼睛在看自己,然后又赶紧有些惊慌的闭上,心跳也一下加快了许多。
原来这小妮子竟然是早就醒了,至于在做到第几组的时候醒的,就不知道了。萧去病连忙松开捏住他鼻子和抬起他下巴的双手,然后道:“这个是人工呼吸,可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啊。”
竹灵儿这才睁开眼睛,一边咳嗽,一边与萧去病对望了片刻,随后就摸索着想从甲板上爬起来,然后陡然看到胸前的被解开的衣襟,还有全身的几乎一览无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连忙捂住胸口。
萧去病心说之前你下水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啊,然后又忍不住心里暗笑,还遮什么遮,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形状很好看,手感也不错。
萧去病环视一下四周,倒没人敢回过头来,然后起身往船舱里走,一边大喊道:“我去给你拿件衣服,都不许回头看哈,更不许说出去。”
以萧去病的威信,回去之后,这件事自然不没人会说出去,但竹灵儿每次见到萧去病却都怪怪的,当然她依然是以萧去病的侍婢自居,只是看萧去病的眼神充了满幽怨,好像在说什么都被你看了,还嘴对嘴亲了,你要负责。
对此萧去病也是苦笑,对这件事却是顺其自然的态度,因为没过多久,他便收到了李倓从洛阳传过来的消息,看来安禄山已经决定今年就开始造反了。
虽然对这件事情,萧去病和何可儿是制定过一套预案的,便是发动后世我军取胜的法宝之一“人~民~战~争”,在另一个时空,无论是抗日战争,还是解放战争,这个法宝都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但在唐朝,这个办法有没有用,会造成多大损失,其实萧去病也是没底的,所以两万天策正规军自然是越快赶回去越好。
但现在南诏却一时走不得,自己一战消灭了六万多南诏主力,现在“南诏”腹地的白蛮虽然都武装了起来,并在临时训练,但战斗力却弱得很,自己一走,凭借段氏兄弟和这些白蛮肯定抵挡不住八万吐蕃大军,自己用心在南诏建立的新秩序,就会瞬间被吐蕃蛮子扫荡的连渣也不剩。
只希望消息还暂时能够封锁住,只希望这八万吐蕃军援救南诏心切,没用心查探就一头赶到洱源来才好,这样两万天策军就能在那里打吐蕃军一个伏击,叫他们有来无回。
祝祷有灵,萧去病暗自着急的时候,名叫段三江段氏使者连同八名随同行进到吐蕃境内铁桥城以北五十里处,见到正在行军的吐蕃前军,随后他被带到了吐蕃第一大将恩兰·达扎路恭。
恩兰·达扎路恭对南诏的的危在旦夕表示十分着急,闻言抚慰了南诏使者,并且表示,自己将急行军前来援救南诏,请赞普钟一定要坚持住。
赞普就是吐蕃的皇帝,钟就是弟弟的意思,南诏和吐蕃联军大败鲜于仲通八万大军之后,南诏便和吐蕃正式结为兄弟之国,南诏王是吐蕃赞普的弟弟。
段三江欣喜的感激涕零,随后恩兰·达扎路恭给九人换了十八匹好马,要他们不辞辛苦,赶紧返回太和城,向南诏通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段三江欣喜的离开之后,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他刚走不久,名叫张献诚的白衣翩翩公子便来到了恩兰·达扎路恭的身边,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一抹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