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1 / 2)

她紧张起来,咬住下嘴唇,“你要做什么?”

他贴着她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间:“不做什么。”

半个时辰前,她嚣张地戳破他的心思,肆无忌惮地逼他直面,可就在他要将一切都说清楚的时候,这个小东西却忽地大喊起来。

说让他赶快下命释放阿琅。

亏她还记得阿琅。

闹起事来,不计后果,也就吃准了他宽宏大量不会与她计较。

他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本想让人去椒殿取来衣裙替她换上后,送她回去。

他已经吻了她很多遍,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按理说,应该到此为止。

可是——

美色误事呐。

太子舔着她的耳朵,问:“桃桃,告诉孤,到底哪里难受?”

她羞涩垂眸:“不难受了。”

太子侧过头,轻轻掰过她的脸,重新吻住:“既然桃桃不记得哪里难受,那就让孤帮桃桃记起来。”

她根本无力挣扎。

四肢发软,任由他逗弄。

感觉太过强烈,她又太过敏感,得不到满足的情绪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他在她唇间叹口气:“怎么又哭了,跟水做似的。”

她哭哭啼啼:“我是不是水做的,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太子轻笑出声。

不单单她难受,他也很煎熬,从背后逗弄她亲吻她,他是用强大的毅力坚忍着,才不至于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这副身子,青涩敏感,他需得花上一段时间,先让她适应,而后再……好好疼爱她。

太子躺下去,将她翻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怜惜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小东西,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害臊。”

她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听他心跳如雷,一下一下,全是对她的悸动。

忽地她开口问:“你瞒了很多事,没有告诉我。”

太子一手揽着她,一手枕在脑后。

拔步床边的镂空香囊流苏随风飘动,他盯着那一点子看,轻声开口:“对,瞒了很多事。”

她问:“那你现在要告诉我吗?”

太子:“你想听吗?”

她点头:“想。”

太子笑了笑。

他知道,她大概是从阿琅那里知道了,又或是想起了什么,她心中有数,却还是要来问他。

她就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太子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全无平日的冰冷:“孤救过你两次,第一次,你答应孤,要以身相许,孤看你傻乎乎的,所以派阿琅前去守着你,第二次孤救你,你却误将信王认作救命恩人。”

往事自他唇间缓缓说出,他终是说出从前装作毫不在乎的事。

她抱住他,只说了一句:“楚璆,谢谢你。”

太子捏住她的手:“谢什么?”

她往上挪了挪,从他的心口处挪到他的唇边,小小的娇人儿低头凑近,小鸡啄米似的,啄了啄他的唇:“谢你救我两次。”

他与她耳鬓厮磨,笑问:“孤的谢礼呢?”

她指了指她自己,笑得天真灿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太子点了点她的额面:“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她瞪大眼,“难道你不要吗?”顿了顿,鼓起腮帮子:“你不要就算了!”

她作势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太子重新将她捞回去,擒住香肩,“孤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美人哼一声,重重地脑袋撞了撞他。

太子:“可孤救了你两次,按理说,你该备两次谢礼。你已经将自己作为谢礼,那么这第二次救命之恩,你该用什么报答?”

她愣住,数秒后气鼓鼓地说:“你耍无赖。”

太子贴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这叫务实。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她闷闷地问:“那你想要怎样?”

太子咬着她的耳朵,快速说了句。

正如他所料,她整张脸红透,语无伦次地骂他:“楚璆,你轻浮!”

她害羞的模样被他望见眼里,欢喜不已,太子心情甚好,下榻去拿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