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 / 2)

妃常毒宠 月满朝歌 2841 字 1天前

“如何无冤无仇?她可狠着……”郑舒窈每当一想起周摇光的监视和试探她与神秘男子之事,她就心头暗恨!

刘妈妈关好了门窗。

“娘娘,老太君让您后日回一趟国公府。元珍夫人和施蔷蔷住在了国公府,说了您不少坏话。老太君很是生气。”

“坏话?”

“正是。施蔷蔷母女说,您袖手旁观,见死不救,不然她们也断然不会落到这个家破人亡的天地……”

郑舒窈一听,怒从中来!“明明是自己太蠢,竟怪起旁人来了!”

郑舒窈回国公府,果然挨了老太君一顿数落。老太君的大女儿母女母子三人,即郑氏、萧华嫣、萧长文都死在萧袭月手里,而现在二女郑元珍的夫家、儿子被斩,也跟萧袭月脱不开干系!她是如何也不会甘心就此放过萧袭月的!

除此之外,老太君还有一个秘密,才是真正的,她不会放过萧袭月的根本理由!若不将萧袭月除了,她是做鬼都怕着……

【第163章】

这日阳光晴好,郑旭升又跑来了平津王府做客,还破天荒的给萧袭月带来了礼物——一副画卷!

此时也是巧,正逢白靖宇得了秦誉的准许,给萧袭月画像。荷旭香鱼在白靖宇身旁屏气凝神的瞅着,越瞅越觉得惊奇,大瞪着眼睛一会儿看画一会儿看萧袭月。

郑旭升见人都在,乐呵呵地挥舞着手里的画卷,扑到萧袭月怀里。

“娘娘,旭升带了个宝贝来!”

荷旭忙呵斥:“小东西过来过来,咱们娘娘在画像呢!别误了。”

郑旭升哼了一声,继续黏在萧袭月腿边儿。

“什么宝贝?打开来给本宫瞧瞧。”萧袭月示意荷旭不必阻拦,捏了捏郑旭升红扑扑的脸儿。做了半晌,她身子正好有些僵硬了,方才想活动活动又怕辜负了白靖宇一番辛苦,此番正好借着郑旭升的便利休息下。

郑旭升自将锦夕当做未过门的媳妇之后,便对萧袭月格外的恭敬、格外的孝顺。郑旭升展开画卷。“看!娘娘,和你长得是不是很像?”

画像上头赫然画着一个中年男子,正经危坐在太师椅上。厚重的太师椅,宽大而夸张,装饰繁缛,十分威严,坐上的男子身着祥云袍,眉目俊秀,双眼清澈有神,神色庄严,很有大家之气。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的长相,和萧袭月的长相,差不多有七八分的相似!白靖宇懂画,更是一眼便看了出来,满眸惊色,捕捉到一丝敏感意味……

“这画儿你是从何得来?”

“这画儿是哪儿得来的?”

萧袭月竟然同白靖宇同时开口问。实在有些默契。萧袭月笑了笑,白靖宇也是笑了笑。他那笑,看着竟有些羞赧内敛的味道。萧袭月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郑旭升慢吞吞的将画儿收起来。“娘娘,若你是每隔十日,便许我来,哦不,便接我来王府看锦夕,我便告诉您……”

“哟呵,小鬼头还算计起咱们家娘娘了啊?”荷旭拍了拍郑旭升的小圆脑袋。郑旭升扁扁嘴,虽然心虚,但也不想放过如此好机会。天知道,他每次为了来平津王府看锦夕,假哭了多少场、闹了多少场,真是又费力、又丢人……

这小子是个聪明的。萧袭月暗笑。若不是她也喜欢这个小鬼头,也不会让他时常来院里蹿。“好,我答应你。这下可以说了吧,郑小公子?”

“哦~哦~哦!娘娘答应我了,哈哈,拉勾不许反悔!”他伸出小胖手指与萧袭月的手指勾了勾,才道,“这画儿是我祖父的画像,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和娘娘长得好像。”

祖父?那岂不是故去的郑国公了。萧袭月万万没想到,她会跟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子撞脸。不知新奇这缘分,还是郁闷这长相……

这画儿既然是老国公的中年画像,那也当是好几十年前的了。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会出现在个孩童的手里,成了个玩物?

萧袭月满腹疑问,蹲下生仔细瞧着郑旭升的表情变化。“告诉娘娘,你这画儿从哪里拿的?若是乱拿了,恐怕回去要挨板子的哦?”

郑旭升垮了垮脸,辩解道:“娘娘冤枉,这画儿是我从府里一个荒废屋子里找到的。没人要的……”

国公府的荒废院子。萧袭月细思了片刻,便并无异样了,对香鱼吩咐道:“去拿些米糕来。”

“唉!”香鱼得令忙去拿米糕给郑旭升吃。

郑旭升在府里江氏管得过于严格,来萧袭月这儿有吃有玩还有媳妇看,当然是喜欢、高兴得很。不过,过会儿,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要碰到他童年时期的头号大仇敌!!

香鱼端了米糕进门便道:“娘娘,多罗郡主来了。”

“师父!”一声兴高采烈的叫,同时一条米分嫩嫩的裤腿从裙子缝儿里蹬出来、一脚迈进门,接着便是身子和多罗那张笑烂了的脸。“师父,我给你说,你上回教我那法子真是极好的!我叫人把那两个狐媚子一脚一个踹到池塘里,先冻她个半死,然后我再假意喊人来救,折腾半天才救起来,哈哈哈……现在全病在榻上成病秧子了,难看得很,勾-引不得表哥了!”

萧袭月忙给了荷旭个眼色,将画像收起来。

“多罗郡主请坐。”

多罗进门才发现了还有个白布衣的青年俊公子在,想了想,才想起来曾见过一回,却想不起来名字,幸得萧袭月提醒,她才想起来——“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白靖宇,白大画师?”郑妃喜欢的那个。

“传说二字不敢当,布衣百姓罢了……”白靖宇听到多罗进门那番害人的禀告,颇有些自觉不合适这场合。

萧袭月也是有些尴尬。那能不尴尬么?多罗口口声声说的,可是她教的那缺德法子……

白靖宇心知多罗定是又来讨教收拾人法子的,也不宜多打扰。

“娘娘今日约莫也坐得乏了,明日靖宇再来继续画吧。”

白靖宇心智偏成熟,与她一颗老心也更说得到一处,是以萧袭月也不多留。

“师父,您再多教教我几个法子,让我狠狠地收拾那两个狐媚子可好?”多罗忙端茶倒水,狗腿地伺候,全然不似第一次与萧袭月对峙时的骄横狠样儿。也不知那会儿是不是虚张声势。

萧袭月刚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给一个软糯却硬气、敌对的声音抢了去——“哪儿来的女子,这般不知教养?竟到处讨要害人的法子,真是不知廉耻!娘娘才不会与你同流合污!”

郑旭升义正言辞道!

萧袭月微微汗颜,心虚。不好意思,她为了探听那黑斗篷男人的消息,已经同流合污了……

这约莫是郑旭升这辈子干过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件大蠢事——与多罗结仇!

他此言一出,整个屋子都鸦雀无声了……为啥?因为荷旭香鱼以及多罗自带的奴才都知道多罗的脾性啊!这不是明摆着找抽的话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