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下墙角,我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烟盒空掉,那时已快十一点了,可她还是没有回来。
从未觉的时间会这样的难熬,原来等一个人是如此的辛苦,那种感觉我无法容易,只觉的整个人很沮丧,从未有过的颓败。
就在我准备上楼时,我听到外面传来气车的声音,便在楼梯边定住脚,转头往外看了一眼。
见那辆宝马在了楼前缓缓的停下。
莫子玉先下车,小跑着过去给她开车门,绅士而有礼。
他们在车前不知说着什么,没一会,我见莫子玉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她没有躲开。
那一瞬间,我胸口像似被人重重一击,闷痛难受,跟着火气串了上来。
她倒是没多做停留,转身便往楼道走来。
我静站在楼梯边上,看着莫子玉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了楼道,他才上车。
楼道里很黑,她进来后并没有看到我,待外面传来汽车声,我听到她轻吁了口气。
“你回来了。”我的口吻似一个丈夫等待着晚归的妻子,有点不悦。
她听到我的声音,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像是被我吓到了。
下一瞬,楼道的感应灯亮了。
她一脸惊诧的盯着我,随即面无表情越过我,变的很陌生,便要往楼上去。
“你不是说不爱他了吗,怎么还跟他在一起。”我终归没忍住。
她脚步微顿了一下,似没听到一样,又继续往上走。
望着她纤细又倔强的背影,我怒气上涌,疾步而上,一把拽住她,使劲一拉,她被我力道所带转过身,面对着我。
我直视着她,淡淡的问道:“前天晚上的事你怎么想的?”
她垂下眼睑,闷不吭声。
我暗咬后牙槽,握紧她的手,“说话呀。”
她让我别把那事放在心上,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说的云淡风清,好不轻巧。
听的我差点喷出血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明明发生了怎么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呢。
现在这都什么世道呀,那有男人追着女的要负责的。
老子我这面子往哪放呀?
“路老大手里可能有我们的录相。”在她要甩上门那一瞬,我说道。
她整个人都定住。
路老大那天的安排不可能没有目的,很显然那‘东西’是存在的。
我告诉她,那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的,让她放心。
可她似乎很不放心,我察觉出她对我是有那么点在意的,比如她怕我再次受伤,也怕路老大的人对我不利。虽然她对我的态度不怎么好,可她言语中对我的关心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这让我很心慰。
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把那东西拿到手。
不出我所料,路老大那天晚上确实在卧室里按了摄像头,我是从海涛那打探出来,海涛说,事后他还招了所以的弟兄一块欣赏了,只可惜精彩的地方没有录到,只听到我们的声音,他说那声音……听着似乎更有画面感,引人遐想。
这死变态。
我一男的无所谓,可她……不行,万一这东西以后流到外面,让她怎么做人。即便没录到我们那什么,我也不能让这东西留在路老大手里。
但要从路老大手里把录相拿回来……没那么容易,何况他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但不管有多难,我也得去。
我让许哥出面约他来‘暗潮’谈。
那天晚上他倒是给许哥面子,来了,我本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可这人渣很吊,说我想跟他谈,先喝两瓶白酒谢罪,再跟他谈。许哥在中间调节,说两瓶会出人命,何况我身上还有伤,喝两杯意思一下。
路老大当时看着我笑的邪肆,说:“你要是不想喝也行,让那妞过来陪我一个晚上,那妞叫声……妈的,老子现在一想起身下就石更了,那晚真是太便宜……。”
我未等他说完,抡起酒瓶就往他脑壳上气招呼去,“我去你妈的,王八蛋。”
一旁许哥想拦都来不及。
路老大的手下见他们老大头破血流,一拥而上。
我伤虽还没好,但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何况这里是许总地盘,我怕他个鸟。
这一出手,算是彻底跟路老大撕破了脸。
事后,许哥骂我太冲动了。
可我问自己,若是再来一次,我想,那个酒瓶我还是会落在他头上。
不想,第二天路老大竟然主动让人来找我,说我要是想要那个录相带,让我一个人过去找他。
路老大的欲意很明显,无非想拿录相要挟我,再出口气。
我答应她一定要把那东西拿回来,我想路老大在邪性,他也不敢弄出人命来,我最多受点皮肉之苦,何况我也不想别的兄弟掺和进来,一个人去又有何惧,以前执行任务,什么龙潭虎穴没闯过,路老大那个狗洞我还真不屑。
于是我按约定一个人过去,在去的路上,我还是给王总打了个电话,我虽没把路老大放在眼里,但人不能肓勇,该防时还得防。
到了路老大那,里里外外站满了人,他几乎把所有的手下都招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