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斥候还带回一个消息,那就是幽州军的统领者,威震幽州的白马将军公孙瓒,竟然已经身死魂消。
对于公孙瓒是如何战死的,斥候没有探明,不过光是其死亡的消息,就足够令丁靖和张绣惊讶的了。
对于公孙瓒这个猛人,丁靖在参与诸侯讨董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其一面。
在他丁靖的认识里,公孙瓒虽然孤傲残暴,但是他的能力也非同凡响,若非其性格存在巨大缺陷,其统兵与作战的能力,可谓当世一流,怕是连昔日的孙坚都比不上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本事惊天的白马将军,竟然就这样战死了,这其中的震撼程度,连丁靖这个外来者都赶到一丝惊颤,他很难相信幽州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如何的惊恐!
丁靖连忙看向斥候,问道:“右北平的情况怎么样?”
斥候立即回道:“我回来的时候,乌丸已经尽起主力大军,将右北平团团包围了起来,攻城只在一两日间!”
闻听斥候回答,丁靖顿时眉头一紧,心中颇为焦急,他担心右北平会因为公孙瓒战死的消息,而变得一碰击溃。
要是乌丸军一战而下右北平的话,他丁靖就算此刻立即领军入右北平驰援,恐怕也是于事无补,到时候他也只能选择放弃右北平和辽西,固守无终、渔阳一线,和乌丸人平分幽州。
不过他丁靖对于这平分幽州的结果,实在是极度的不甘心。
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丁靖也没有办法,毕竟乌丸人势大,如今冀州未稳,渤海又对邺城虎视眈眈,他也不可能拿出全部实力和乌丸人决战。
若他真的和乌丸人展开决战,到时候关中或者渤海袭击并州和邺城,岂非是捅了他丁靖的腚眼儿。
就在丁靖惊虑之时,又有斥候来报,道:“主公,无终城东四十里外有大军到来,他们全军就地下马修整,既未再西进,亦未就地扎营,不止为何!”
丁靖闻言亦是惊疑,连忙向斥候问道:“那支军队是何旗号?”
“不知!”斥候立即回道,随即想了想,又言道,“不过,他们的阵势和数日前与我军在渔阳对峙的军马相似,应该是鲜卑军无疑。”
丁靖闻言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鲜卑军?天佑公素利?”
“主公,如今乌丸军很可能正在攻伐右北平城,看这鲜卑军来我无终城,恐怕是来牵制我军,防止我军进入右北平袭击乌丸军侧翼。”一旁的张绣对着丁靖言道。
丁靖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言道:“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如果鲜卑军是来牵制我军的,应该不会在远远的四十里外观望,而且他们既不西进,也不就地扎营,而是全军下马修整,这个做法很奇怪!”
张绣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言道:“我也疑惑这个,这鲜卑军不扎营,如何熬过晚上的寒风?”
“对了!主公,你说鲜卑军之所以不扎营,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只是恰巧路过这里,等稍微修整一下,再移军别处!”张绣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说道。
丁靖思虑片刻,点了点头,言道:“有这个可能!”
就在此时,又有士卒前来禀报,道:“将军,鲜卑军遣来信使,正在城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