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苒这才想起被她扔到空间角落里的库房钥匙,将手里的玉牌举起看了看,晶莹润透,握在手里温润舒适,即使不懂玉,也明白它的不凡:“这是什么?”
“这是为夫的全部家当。”
在他身边待了几个月,她知道很多地方出入都要象征身份的腰牌,比如帝千鄞以前有块刻着“骁”字的腰牌,后来成了太子,又有了块象征太子身份的腰牌。
不过,那些腰牌可不是玉质的。
“你的全部家当?这玉牌是去钱庄取银子的信物,还是打开哪里库房的信物?”
帝千鄞轻拥着她,将下巴嗑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缕缕幽香,温柔道:“持这个,能号令整个暗阁。暗阁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当然,我是你最大的财产。”
凌苒小手推了推他的脸:“别靠我这么近,痒!”
帝千鄞动都不动:“我抱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
“跟你说正经话。暗阁……”
凌苒想起芯玥刚刚说过的话,芯玥说,是暗阁阁主将她从山上解救下来,送到太子府。
帝千鄞现在却说,这块玉牌能号令暗阁,还能支配暗阁所有财产。能做到这两件事的,应该只有暗阁阁主……
凌苒倏然睁大眼睛,惊愕地侧头望向他:“你是暗阁阁主?”
帝千鄞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嗯。”
凌苒推开他的脸:“跟你说正经事,别乱动!当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