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公哈着腰禀报:“娘娘,奴才所言非虚。
奴才见太子一直牵着他的手,特地侧面打听过,那小子叫凌然,是近几个月突然出现在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
个子不高,瘦瘦弱弱,但相貌极其俊俏,略显阴柔。
太子极为宠他,每天与他同一张桌子用膳,还经常与他独处。
牵手也非巧合,侍卫们已经见过好几次。”
皇后惊怒:“竟有这种事!”
“娘娘,凌然受宠之事京城很多人知道,并非只在太子府内部流传。外面甚至有传言……有传言……”说到这里,田公公闭了口,似乎有些畏惧。
皇后厉声道:“传言什么,你但说无妨。”
“是,外面传言太子是断袖!”
“大胆!”皇后震怒,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田公公吓得连忙跪地:“奴才该死,娘娘息怒!”
皇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怒火:“你且起来。”
田公公站起,哈着腰听训。
皇后手握成拳,目光有些阴暗:“千鄞是本宫唯一的皇子,是这南樾王朝的太子,将来必定要继承皇位。
若是被人传为断袖,再拿到证据,为了南樾的江山和未来,那些大臣必定不肯罢休。
本宫绝不允许有人妨碍到太子继承大统的道路。
你,去联系本宫的父亲,让他想办法找人除去凌然。”
“是!”田公公弓着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