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姨见到那莹润的紫玉镯,顿时一双眼睛就拔不下来了:“有戏,谁说将军府没有戏。”
婶姨谄媚笑道:“不知这位公子想看什么样的戏,民妇不才,会唱那么几出。”
凌苒抽抽嘴角,埋下脸,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凌战脸色难看,身为男子,又不好当众斥责她。
祈夜本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闻言妖气一笑,整张脸顿时潋滟生辉,不由令下面几人看迷了眼。凌莲脸色微红,暗忖他为什么不是太子。
祈夜丹唇轻启:“哦,那唱一出来听听。若是好听,本大爷就将这只玉镯赏你。若是难听……,污了本大爷的耳朵,本大爷……”
祈夜笑得一脸荡漾:“也会送你一份‘大’礼!”
婶姨听了心花怒放,兴奋道:“我唱曲特别好听,我家夫君时常夸我。”说着,她看了看三叔,三叔抿着山羊胡点头,眼里倒映着那支剔透的玉镯。
即使对玉没什么研究,他也能看出这玉非凡品,估计够他们吃大半辈子。
凌苒悄悄抬头看向帝千鄞,见帝千鄞正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眼中意味氤氲不明。再悄悄斜了祈夜一眼,那厮笑得那叫一个……邪荡……
凌苒倏得双手捂脸,怎么会有这种亲戚,好想挖个地洞遁走。
见到凌苒的小动作,帝千鄞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些,伸长手,为她斟了一杯茶。
婶姨已经站到空地上,捏着丝帕咿咿呀呀地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