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鄞冷酷的声音响在凌苒头顶:“你、没有话要对本王说?”
凌苒顶着迫人的压力,抬起头,输人不能输气场:“什么话?王爷,你强行带我来骁王府,不知为何?”
她已打定主意,帝千鄞也只是怀疑那封信是她放的,又没有确凿证据。本来她想过几天解释一下,但他气势太骇人,搞不好真拍死她,还是抵死不认安全些。
“不知为何?”帝千鄞死死锁住她的眼睛,“还要本王说得更透彻?”
“王爷请明示!”
“好!”帝千鄞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本王就明示,那张药方,是怎么回事?”
凌苒一脸无辜与正气:“王爷,你一直在怀疑我是奸细,我百口莫辨。
信不是我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药方的事,我也很同情王爷,但是……”
“同情?”帝千鄞几乎要将凌苒给提起来,凌苒努力踮着脚尖,很是辛苦。帝千鄞一把松开她,“本王何时需要过同情?
药方的事你不承认,就以为本王拿你没办法?”
凌苒脚踏实地站稳了,底气也足了些:“王爷非要认定药方与我有关,我也没办法。既如此,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你是王爷,想捏死一个小老百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凌然,你人不大、胆子倒不小!信的事,本王不是怀疑,而是确定。你以为,你在换信时,那营帐的帘子之后没人吗?”
凌苒蓦得瞪大眼睛,他说换信,是换,而不是放。难道……
凌苒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帝千鄞高傲地俯视着她:“玉树当时就在帘后,将你换信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
玉树……
凌苒大脑轰得一声,难怪当时她没见到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