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哥输的一点都不冤枉。
小哥也是拼了,他首先把对方的枪给打飞了,随后又拼了全身的力气,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儿,将这三人临时击退,他得以喘息之余,小哥又运上了猿击的身法功夫,找了个机会跳到了大海里。
顾小哥在海内游数个小时,用他话说,身上的血都快要流尽了,然后他这才爬上岸,一点点咬牙给伤口挡上,末了乘夜色回到了住处。
小哥一个人等死的时间里,他想到了这个鱼家不只是这哥兄弟三人,他们在东洋是一个很大的家族。里面还有很多的高人,更何况这些人练的,修的全是真真的杀人技术。所以,他不想让自已门上的事牵累到我们。
可到最后,顾小哥感觉自个好像活不了多久了。他临死前,特想见那个小潘西一面,可他又没办法亲自过去。思来忖去,万般无奈之下,小哥这就给我打了电话。
我听完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后,我先让自已冷静了一下,过后我对小哥说,这件事,已经不单纯是他们门上的事儿了。想想吧,拥有上古的刺客之术,心还向着那边儿,这一脉的术,能让他们继续往下传吗?不说把他们门上人的命都给收了吧,这种事只能是两个结果,第一他们把心向回咱们这边,第二,让他们把身上的功夫交出来。
最后这事儿不是小哥一个人的事,这是每一个华夏练家子知道了都要去管的事儿。
我把这里面的道理跟小哥做了一个说明后,他表示听懂了。
最后我问顾小哥,这鱼家三兄弟在青x什么地方落脚。
小哥回答的是,这三个人不是在这里长久居住的,他们只是临时过来倒一下。另外,听老大鱼烈的语气,这三人好像要上一条什么邮轮干一票大买卖。
游轮又是游轮。
这个因缘究竟是那个古怪铜碗让我接过来的,还是这本身就是一场等待我和叶凝去入的杀局呢?
我摇头一笑,伸手给顾小哥倒了杯水,然后我告诉他:“这三兄弟,交给我吧。”
不是我逞能。
这种事,估计任何一个有本事的练家子听说了,他就要去做。
晚上十点的时候,谭医生拎着大包小包的药,还有一些食物回来了。
我和谭医生简单对付吃了一口后,医生就开始给小哥熬药。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凌晨一点多,我们才在这间七十余平的屋子里睡下。
顾小哥是幸运的。
原因很简单,他是这里的人,他的心永远,永远都向着这里!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这里变成了什么模样儿,他的心,永远,向着这里。
就是这么简单!
第二天清晨,叶凝给我来电话了。
电话里她先问了我这边的情况,我如实把顾小哥出事的过程,还有他现在的情况讲了过去。叶凝听罢,她感慨一句说:“咱们兄弟,这情路怎么这么艰辛呢。他那小潘西,那女人,她,她是个有夫之妇。”
我一怔。
叶凝说:“不过,有夫之妇又能怎么样,为了兄弟,我好话说尽,最后终于给她心说活了,一会儿,你去机场接我们吧。”
我说:“妥嘞!”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我顺利接到了顾小哥的小潘西,一个长的很江南,很水乡,很秀气的那么一个居家小女人。
我和叶凝带她跟顾小哥见面了。
地点就安排在小哥的住处,然后我们闪出了房间,一起去楼下小区的绿化带等。
时间没多久,也就半个小时吧。
小哥来电话了,他说,上来吧。
我们去了楼上,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小潘西拎了包要走。除外,她眼神很茫然,很焦急,且还有一丝小小的害怕。
这一刹那,我什么都清楚了。
小潘西已经消失了,她变成小女人了。
而顾惜情,他脑子里留住的那份记忆是属于小潘西的。
我让叶凝送小潘西去机场,同时我嘱咐叶凝给小潘西买一张机票,因为我能看出来,她的经济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宽裕。
在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里我,叶凝,谭医生一直守在顾小哥身边照顾他。
一直等到来青x的十三天后,在第十四天的时候,聂大娘给我们来电话了,她在电话中指明了一家餐馆见面。
我放下电话,就和叶凝打车过去了。
到了地方,聂大娘没说别的,只是请我们吃了一顿这里的海鱼。然后在结束的时候,她掏出了两张船票。
“头等舱没有搞到,只有经济舱了。”
大娘懒洋洋地说着。
叶凝接过票:“厉害呀,这种出境游的游轮一般是要提供护照的,你没有护照,怎么帮我们办的。”
聂大娘听罢,伸手搁一个绒布缝的小包包里拿出了两本护照。
“二位都是香蕉人,不过,是假的。”大娘把护照拍到我们面前后,她又用正式的语气说:“那条船很古怪的,经常有一些离奇的失踪事件。对了,仁子,你还记得那幻门姓左的师父吧,就是过来正式把泣灵剑授权给你来用的那位师父。”
我说:“当然记得。“
聂大娘冷冷:“他就是在这条船上,让人给害死的,尸体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