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答案很简单,赴一场高术江湖的约会!
串儿很好吃。
我撸干尽了,又把汤面吃完,看了一眼隔壁两个仍旧在一脸神秘探讨这些东西的人大庸医和小大仙,我叫来老板,结帐闪人。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做为入局的棋子,心不因外物而乱动,然后干好本份内的事儿,这就足够了。
吃过饭,回到酒店,晚上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清晨五时许起床,冲过凉,收拾利索,我背了一个旅行包这就到楼下了。
到下面,果然就见到了那个小伙子。
后者看到我,他朝我微微一笑说:“昨晚睡的好吗?”
我说:“挺不错的。”
他:“那咱们走吧。”
我说:“麻烦你了。”
小伙子笑了笑,没说什么,直接就跟我出去,然后坐上了一辆停在酒店门口的大破三菱吉普车。
车很快驶离了松江x镇,走过半个小时后,又拐上了一条农村的土路,然后我们开始翻山越岭地跑。
路况时好时不好,就这么颠簸了整整两个小时,我就来到了一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村屯。
时临秋末。
村屯的路口堆放了很多收割来的玉米杆儿。
绕过这些玉米杆儿堆,我们进到小屯子里,然后小青年跟一个蹲在门口抽烟的老头打声招呼后,他同我下山,这就拐上了一条上山的小路。
又走过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处房子前。
还没进院,我在门口往院里一打量,瞬间就看到掐了个手指头在那儿一个劲算着什么的余千!
第五百八十六章 一口闲云气,三手崩雷拳
我见到余千,扬声笑说:“余前辈,好巧,好巧,这怎么跑到这地方来玩儿了。”
余千一收手指头。眯眼笑说:“关老弟,哎哟,久久不见,久久不见呐。来来……快,快到院里来。”
这个热呼劲儿。可真让人受不了啊。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多少年没见的朋友呢。
当下我移步进院,中途那个稍带我的人也没说话。也没朝我要钱,只是瞅我乐了乐,跟着又摇了两下头。这就把车倒走,然后调头闪人了。
我来到了院子里,一看,好家伙全都聚齐了。
聚齐干嘛呢?
苏虎拿了个小马扎坐地上,跟一群农村老娘们儿搁那扒苞米呢。
所谓扒苞米,就是将玉米粒从玉米谷上扒下来。
然后聂大娘搂了一只刚出娘胎的小笨狗,正拿了一个奶瓶子在那儿喂狗呢。
见我来了,聂大娘抬头:“来了?”
我说:“嗯哪,来了。”
聂大娘哼了一声,又喂上狗了。
我一笑。
苏虎转身对我说:“那个,来就一起扒扒这玉米吧,我感觉很有意思。“苏虎差不多是在美利坚长大的。
东北农村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全新的风景儿,包括聂大娘,我猜她也没见过真正东北农村长什么样儿了。
于是我就坐下来,跟苏虎还有那帮农村老娘们儿一起扒苞米。
同农村人在一起劳动是很轻松的。
尤其这帮老娘们儿,她们根本不顾及我们的高人身份,在那儿哈哈大笑的同时,肆无忌惮地讲着村里寡妇的野事儿,还有一种叫做钻大炕的秘密活动。
总之,全都是正经人不宜的话题。
苏虎开始绷着脸,到后边由于这些人聊的实在有意思,他也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儿。
这一笑不要紧,立马有个老娘们儿说:“哎呀大兄弟,你长这么精神,有对象没有?“苏虎愣了。
人家继续问:“没有给你介绍一个,俺们屯漂亮的老寡妇可多了。“苏虎呆……
恰此时,屋里哼!有人轻哼了一声后,我听到一个沉闷如雷的声音说:“一个个的,都没个正形,扒苞米就扒苞米,怎么着,我看你们这架势,还想给这客人的裤衩子扒下来不成?”
哈哈哈哈……
老娘们儿一通的乐。乐完过后,一个个的再不敢吭声儿了。
劳动最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