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条幻境中的大蛇就奔我扑来,我一动不能动,我知道这蛇是假的,现实中是有人朝我扑来了。
其它人为什么不动呢,我想他们一定也是被圆光术给摄了。夹刚医才。
也是在这一瞬间,我贴身收藏的那块由天山怪人给我的玉莫明就热了,它一热,散出的热量很快就传到了我收在怀里的金刚果上。
这股子热劲很快,像电流一样,唰的一下转瞬我脑中出现了两道意志,这两道意志又与我之前练过的形意十二形中的虎形和龙形合在了一起。
然后,我脑海再一次暴出一记曾经在苗疆出现过的虎啸,伴随着这记虎啸,还有一记听上去像马鸣,但却又马的声音要响亮几百倍的那种……恐龙?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这两股声音在脑子里一响,我领上虎形,龙形的劲在一起一合。
我瞬间就领会了一记绝杀。
龙虎合击!
十二形拳里有鹰熊合击,还有其它种种不同的方式。
但我领悟是龙虎!
领悟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在这股劲的作用下冲出去了,我用的是低架的虎扑,但跳出去,两脚离地只有一公分多一点,跟着一抬头我感觉手砰的一下把一个人震飞了后,我的右脚大脚趾一点地。这一点,身体由紧缩的状态,变为舒展的龙身三折,然后一弹,一落。
脊柱发力,劲达末梢,我手指瞬间碰到一个东西,跟着睁眼,我看到的是冯军惊骇的目光还有我手指即将碰到的锁骨。
力发!
喀喀喀!一落到腹。
冯军正面半个身子的骨头全碎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二十多年前的一曲悲歌
冯军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嚎的一声惨叫过好,他倒在地上满地来回的打滚。我停了动势,起身稍微定了下神。抬头间却见叶凝,汉莎,还有贺海轩老爷子已经冲过去了。原来那几个弓手已经打算要张弓放箭,可箭刚抽出来,人已经杀过来。一通的虐打后,几个弓手立马全躺在了地上。
我再移了一下目光刚好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已经口鼻窜血的女子,这女子应该是冯军的助理吧,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趁我让圆光定住的时候上前动手。然后正好那一记龙虎合形的爆击冲中了她。
她完了,我只扫一眼就见这人现在已经是死了。除外在她身体三米多远的地方还躺着一把蝴蝶刀,那刀好像让重型坦克在坚硬水泥地面辗压过一般,已然是破损的不成样子了。
那是我打的吗?我看了一眼,有些不太相信自已的力量。
事实就是我打的,因为叶凝事后告诉我,当时她和汉莎还有贺老爷子也中了圆光了,但她们没有幻相,只是身体一时无法动弹。跟着,她们眼睁睁看到那个女人拿了蝴蝶刀冲过去要割我的喉。
结果,我一下子就动了,雷霆万钧的那种动。那个女的,叫都没叫都来就连人带刀一起飞了。跟着一起冯军就倒下了。
没错叶凝说的是冯军的女助理飞出去和他自已倒下来这两件事,其实是同时发生的。
但我的意识当中,这却是前后发生的两件事。
我想了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速度吧!
速度快到了极致后。就会让人产生一种感觉好像是同时发生一样。
搞定了冯军这伙人后,我跟叶凝同时喊了一声:“小楼!”
对,我的兄弟姐妹,还有刚收的徒弟尚还在外面呢!他们有没有事,心念一领我和叶凝嗖嗖几步就从院子里冲出来,结果刚冲一半,我就听有人用四川普通话喊:“出来了,出来了!快,你们现在过去。就没得事了。你们方才过去,是要着了道道儿的,那妖人有圆光的镜子,了不得呢。了不得!”
我听了这话长松一口气,然后我跟过去,见到了小楼,还有一身杀气的道生……咦我没错吗?这是道生吗?他怎么也有了一身的杀气呢?
除外还有艾沫,外加我新收那见习弟子,以有顾惜情,史道长几人。
大家见过面后。一番寒暄,我这才知道方才他们在外面遇到的事。
原来,冯军在外围也安排有人警戒,给道生和艾沫还有我的徒弟他们领人辛苦破了几个人后,好不容易突破门口附近,史道长领了小楼还有顾惜情过来了。
史道长说里面有圆光术,他们进去了后,除了给我添麻烦,再没别的好办法。
道生不信,差点跟史道长动手。
关键时候,小楼冲上去一通的解释后,众人这才相信。随之等到我出来,他们这才一个个的现身。
今儿这一劫重点说起来就是一个诡。
冯军用的手段高明,诡异,根本不是寻常人用脑子能想到的东西。但若就真正武道上的功夫,这里我不得不佩服贺海轩!
这老爷子真猛啊,屋子里的那些高手,除了三个道人外,其余人全都是郭书义收买来的高手。可那三人道人身手功夫很是平常,他们专注的是另外一些东西,是以动起身来,基本就是贺海轩一人来挑大梁。
他一个人,面对四个拿兵器,两个化劲高手!
最终在屋子里放倒了三个拿兵器的还能碎了大玻璃幕墙出来。
这份本事,确实非常的强悍了。
今晚这些人历经的千辛万苦总算保了费家一个太平了,那费老爷子呢,他在哪里?
正当我们在院子里收拾战场的时候,费老爷子跟着管家,还有一个看上去像他大儿子的人哆哆嗦嗦地从屋子里出来了。
费远山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拿了一个手机。
他走出房门,看到我们摆了下手机,面色一时竟极其的痛苦。我看了贺海轩,后者已经用一个布条将肋上的伤紧紧绑住了。
当下我们两人领了汉莎几人过去给费远山围住了。
费远山一脸的痛苦,他大儿子则是满脸铁青,眉宇之间好像也是极其的忧虑和挣扎。
“罢了,罢了!”费远山一挥手说:“我费家旺了二十年的气运,也该到头了,到头了。”
他用力挥了挥手,咬牙摇了摇头末了又说:“但我不甘呐!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