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军:“这次比较大,他说了给我一百一十万欧元!”
我听罢倒吸口凉气!
这价码,开的果然是大。此外,这云机子应该也是一个中间人,他上边还有上家,而真正上家究竟出多少钱,这可全都是未知了。
这玉是什么东西,它怎么能值那么多的钱呢?
这些东西在脑海一转,牢牢记住的同时,我让宋大军说了小晴的联系方式,并把对方手机号记下来了。
问过这些,我对宋大军说:“除了小晴外,怎么能找到云机子?”
宋大军咽了口唾沫说:“有个西北仙,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这次他好像要过生日了,云机子之前在我这里订过两件元代的青花瓷盘子,我已经送过去了,听说他要拿这个给西北仙祝寿。”
我听罢点了点头,这个宋大军也不是搪塞。
云机子盘据新疆,地域上讲也是西北这块。西北仙,是练过什么的,他也是练过什么的。西北仙过生日,他过去祝寿,这是必须的!
问过了这些,宋大军说他想抽口烟,我说行,你掏吧,他直接就把手伸进里怀在腋窝下的一个地方要往外拔什么。
我过去一把给他手按住了。
“有这么拿烟的吗?”我微笑问。
宋大军很紧张……
我伸手掐了他的手腕,然后慢慢向外一拉,宋大军手哆嗦的跟着鸡爪子似的,再握不住东西了,我没客气,三两下给他外面穿的羊绒衣扒了,衣服一脱,就见他腋窝下戴了一个牛皮的枪套。枪套里有把锃明瓦亮的军用手枪。
枪很精致,只是由于不经常用,套子的皮扣,扣的很紧,所以往外拔之前,得稍微费点事。
当然,这对受过训的人来说没什么。
可宋大军他哪受过训,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突然间不管不顾地杀过来,然后就把他给拿下了。
我过去,把枪套摘下来,又将小手枪收到衣服的里怀。末了我对他笑说:“刚才让你报警就好了。”
宋大军面色阴冷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收好了枪又问他:“干几年了?给云机子干几年了?”
宋大军眯眼看我:“你挺狠呐,你到底多大,手段这么熟,不像年轻人。”
我笑了:“我问你话呢,宋哥,干几年了?”
宋大军想了想……
我说:“讲实话。”
他:“六年。”
我说:“挣不少钱吧。”
宋大军:“我是冰岛人,你……”
我笑了:“我专爱收拾你们这些跑去国外又回来干坏事儿的人。”
说完,我先把宋大军两个肩膀的关节卸了,这样他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然后我伸手把毛巾解下来,勒住宋大军的嘴,末了我伸手给他锉了一下脊椎。
从第一颈椎开始,一直到尾闾,一节节的锉,反复锉。
锉第一下时,宋大军闷哼一声儿,然后脸涨的紫红,两腿挺的僵直,上半身发着抖。
锉第二下时他就晕过去了。
整个脊椎全收拾利索了,我接了桶凉水,给他从头浇到了脚。
宋大军喘息着,慢慢睁开了眼。
我对他说:“这辈子别想起床了,还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特别的疼。这疼,是你自已作的,是那些让你惊扰到的魂灵过来讨债生出的疼,你不能死,你得忍,一直忍,忍到六七十岁,阳寿尽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拍拍宋大军无力耷拉的脑袋,闪身走出了洗手间。
刚推开门,正好见马彪子守在门口。
我说:“马叔都听到了?”
马彪子点了下头。
我说:“那咱走吧,找个地方,慢慢商量。”
马彪子:“妥!”
我又看了眼宋大军,这时马彪子问我:“用的是锉骨?”
我点了下头。
马彪子:“解劲儿,我这心里头,现在舒坦多了。”
我说:“这人多行不义,我就顺手做了点该做的事儿。走吧!”
我们大摇大摆把卷帘门升起的时候,正好有一队大概十来号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正奔这儿来,眼见到我们,这些人呼啦一下,就冲过来了。
附近有商户看到,一个个急忙远远的闪去了一边。
我看着这些人,瞅着为首一个人高马大,身上好像拿了什么家伙事的人说:“我们来是办事儿的,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不插一杠子不行的话……”
我看了下四周说:“这是大街,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