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甘肃,他们是怎么遇见的?程瞎子后来又去了哪里?
我一想到这儿,马上走过去对苏家三兄弟说:“三位前辈,你们的伤,确实是我打的。这个我认,另外,我知道你们现在的难处。可能我要说了全部,你们在这个庄就没办法呆下去了。这里边,其余的事,公安能不能抓到你们,我不跟着掺合。我向三位保证,不透露你们跟唐剑去可可西里的事。但这里,我想求三位帮两个忙。”
老二抻了抻脖子说:“关仁,当初你给我们身上留了一手,放心,这一手我们能还回去。待会老叔来了,我看看说点好话。还有,我们都这样了,你求我们什么?”
我说:“求几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程瞎子和那个曲二,他们在哪里?你们怎么遇见的?“老二:“这不,骨头碎了嘛,我们先去的兰州,在那儿找人打听大夫。后来,一个跟我熟悉的,练红拳的哥们儿说他知道有个瞎子是从东北来的,说是那人很厉害。就给我们领去,将这个伤给医了。“我忙问:“那瞎子还在兰州吗?“
老二:“不在了,听说要去云南。“
我心突然就是咯噔一下。
程瞎子也要去云南,云南究竟有什么,竟然吸引了这么多人?
我刚想到这儿。
突然身后传来纷杂脚步音。
扭头,就见一个七十来岁,长的极壮实的老头,领了一波差不多十多个青壮年,呼啦一下堵在门口了。
“那小子在哪里?是谁?”
我转身,先拍下叶凝肩膀,又按住了骆小楼解珠子的手,这才移步过去对老人说:“就是我。”
老头儿一愣。
显然,他没想到,我这个把人打了的人,竟然还敢到他们庄上来。
彼时,他身后几个青壮年就要往前冲。
老头儿一挥手:“好个后生啊,有胆量,真的有胆量。行!那个……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没有我的话,你们不要动手。还有,其他人跟我们回去见老太爷!”
人这就分了两拨,呼啦一下散了。
我立在院门口,看着外面一个个按奈不住,想进来打我的人,我心竟然格外的平静。
与此同时,老二,老三个劲跟我使眼色。
老大也是挤眉弄眼。
我笑了下,走到老大身边说:“那个,还有个事儿。武进学,你们知道吗?”
岂料不提则罢,一提这人,老大咬牙说:“那个没良心的,赚两个钱,他妈的,跟他借个钱,比拉屎都费力。死扣,死扣的一个人。对了,他还把老婆踢了,娶了个比他小二十岁的狐狸精。咦……兄弟,你打听他干啥。”
我说:“他现在在庄上吗?”
老大:“在,昨个到的,跟人一起打麻将呢。”
我说:“噢,了解了。”
知道武进学在庄上,我这就放心。先一步步来吧,看看老太爷给我安排的是一出什么戏。
我在苏家三兄弟的院子里等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吧。
一直等到天黑下来。
那个三兄弟叫老叔的人,这才领人走了过来。
分开众人,他进院儿后,打量我一番说:“今天老太爷寿宴,见不得血。就先不跟你打了。但你呢,别高兴太早,打虽是不打,但你得过英雄堂!”
“过了英雄堂,敬我们老太爷一碗酒,这事情就先到这里。过不了,你们今天谁也甭想走了!”
听这话叶凝,骆小楼又要急。
我给了他们一个眼色。
随之我问:“这位前辈,我不太清楚英雄堂是怎么一回事儿,劳烦告知。”
老叔正色:“英雄堂就是一个堂子,我们庄上,有练腿的,刀的,还有枪的。这三样儿,在你面前走一遍。他们练的可能精,也可能不精。精的话伤不到你,不精的话,噗一枪可就把你给捅了。”
“但甭管怎样,你得走过这个堂子。这就是英雄堂,明白了吗?”
“仁子,别听他胡说,这分明是想害你。”叶凝在一旁喊。
“仁哥,不走他们堂子,我们走,看这里哪个能拦你。”
这又是小楼动静。
我朝他俩摆了下手,复又对老叔一抱拳:“有礼了,请带路!”
老叔干脆:“好!走!”
当下,从三兄弟这离开,苏老大跟着,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六七分钟,这就来到了一个大院儿。
院子很大,里面灯火通明。
我到了门口一看。
好家伙,两边站的全是人呐,男女老少,至少四五十号人。
我看到这些人,我心中不知怎么就腾起了一股子血气,当下朝众人一抱拳,扬声说:“京城晚辈关仁,来给老太爷贺寿来了。”
话音一落,彼时有人就把一小碗满满的酒端来了。
我双手捧了这碗酒喊:“来的匆忙,没备什么大礼,容我敬酒一碗,祝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话音一落,我挪步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