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那个女人是新来的冷书记从省里请来的投资商?”
意思是,人家有强势的后台。你们陈家敢硬碰硬吗?
陈庆山嘴巴一瘪,露出一丝不屑。不以为然的道:“没错,就是投资商。而且,还是从云海来的。”
云海?车前线眼睛一亮,那可是省高官调来的地方。现在整个桂西官场,谁不知道冷枫是方书记的人?而这两个云海商人正好又是跟冷枫一道来的,他要是还猜不到那人身后的靠山是谁?那他就不该在官场上混了。
虽然企业单位的负责人,不能跟政府单位比权。可是,他好歹也是正而巴经的正团级。要是在政府,那可是正而巴经的一把手县长,书记了。放在部队,那就是团长,政委了。这点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原来人家有省高官做靠山,难怪出事之后省公安厅立刻就出面保护那两人。后来,等到事情稍微平息一点,陈家的怒火息了一些后。那些人立刻就出来了。而陈家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也难怪陈庆山这只老狐狸要气得心脏病发了。
这样一想,车前线的心口突然就窜出了一股名为爽快的意念。
真是上天有眼啊!你妹的陈庆山,这就叫多行不仪必自毙。想当初,老子帮你做那么多事。可是,你妹的黑心黑肠,把钱吞了不说。还让老子帮你背黑锅。留下一屁股债,让老子帮你捡底。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你他妹的也有今天?
“哈哈……”
车前线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一时之间,他竟得意忘形,笑出声来。陈庆山脸色一冷,审视的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傻笑的家伙,阴森森的问:“你笑什么?”
呃!老子笑出来了吗?车前线有中一颤,忙急中生智的道:“我笑那个姓方的也太急功近利了些。他才来咱们这儿多久?一个月?这都还没在咱桂西占住脚跟呢!就让人打咱们宁钢的主意来了。这吃相可真是太难看,太嚣张了。”
陈庆山对车前线的话深以为然。不过。为了表现出他领导的身份。却故做神秘的道:“你懂什么?他们这是想乱中取胜。趁着这个翻天覆地的混乱局势,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
“哼!”车前线冷哼一声,故做愤慨,气昂昂的道:“他们去别的地方取财我管不了。想动宁钢的歪脑筋,门都没有。不,连窗我也会关上。”
装!在老子面前,你装个球的假正经啊!你那点老底,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陈庆山吗?虚伪的书呆子,脑子被门板夹了吧!到现在还不开窍。你以为自己不贪财,当是清官了吗?你他娘的为了当官,帮着老子把钱转出去,那还不是一样贪?
陈庆山在心里把车前线好一通鄙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劝道:“你这个倔劲又上来了。可是,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的后台有多大?你斗得过别人吗?明知道斗不过,却还要拿鸡蛋去撞石头。那不是英雄,那是无知。”
听他这么一说,车前线就知道陈庆山的意图了。心里更是冒出一团无名怒火,这头贪得无厌的畜生。到了这时,他竟然还敢打宁钢的注意。真当他车前线是个扯线木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