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够吧!”陈庆山瞠目结舌的道:“这事儿可是我们陈家吃了亏。我们不找他们麻烦就算了。他们还敢来翻我们的底?更何况,他们也得有证据啊!”
“无知!”陈家宋瞪着儿子道:“咱们陈家是吃了亏。你可别忘了,你儿子是怎么吃的这个亏?若不是他调戏人家姑娘,他能吃得了亏?”
这老头心里不是很明白的吗?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放得开又是一回事。一向只有他们陈家欺负人,他自然无法承受别人反攻。陈老头接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你回去准备一下,今晚就走。先去安南,再转道美国。”
可是,要陈庆山放弃刚刚做起来的公司,跑到国外去做亡命之徒。他真的是很不甘心。他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很干净利索,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和线索。
他始终觉得事情并没有老头子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他们家老头子因为孙子的事情,神精紧张而引发的过度敏感罢了。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跟老头子说出来。他只和委宛的道:“爸,君儿现在这样,我怎么能丢下他自己出国呢?他醒过来,会恨我的。”
“你少给我找借口。”陈家宋瞪着他道:“***做事是不会牵连家人的。就算东窗事发,那也是我一个人有罪。君儿有他妈和奶奶照顾,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所以,你必须得走。只要你走了,我也就没什么顾及了。”
陈庆山就知道老头子是真做好了与那些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准备了。这样的情况,他要是坚持留下来,结果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炮灰。他不想当炮灰,可是,他也不想当丧家之犬。两相权衡,他决定取其中间。
“好吧!我走,不过不能是今晚。您给我两天时间,让我做一些安排。就算不能把公司顶出去,至少也要把公司帐上所有流动资金给转出去。不然,您让我一个人,到美国去怎么生活?”
陈家宋盯着他看了一阵,终于还是点了头。
“好吧!我就给你两天时间。”
宁海市委招待所建于八十年代初,是那个时代标准的建筑风格。四栋红砖青瓦的三层小楼,围成一个四四方的花园。十多年过去了,这里除了花园里大树成荫,格外清凉外。其他的不管是软件还是硬件都已经跟不上形式了。
事实上,这个承经代表身份像征的市委招待所,早就名存实亡。招待所已经承包给私人经营,这里消费的人,也是那种以前根本没办法住进来的小老百姓。就连市委平时招待客人,那也早就不来这里了。都是安排在市内几家新开的豪华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