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了我,凌宇墨也不由面色一喜,一脸的如释重负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嗯?”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徐景阳这才松开了凌宇墨,问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是啊!”
点了点头,我这才赶紧搀扶起地上的凌宇墨,同时介绍道:“他叫凌宇墨,是茅山宗的弟子,之前齐远博夫妇来黔阳找我报仇时。就是他为我通风报信来着!”
“这样啊……”
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徐景阳这才对着周围赶到的人摆了摆手:“行了,没事儿了,都散了吧!”
凌宇墨的出现显然是我所始料未及的,不过,这倒多少也让我松了口气。之前是我带他去的地府,最后他却走失了,如今见他平安归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对了!”
直到周围的人全都散去了之后,我这才赶紧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凌宇墨一脸的理所当然道:“我来投奔你啊!”
“啊?投奔我?”
此言一出,我却不由当场一愣,忍不住便抠了抠脑门儿。下意识问道:“你不是茅山宗弟子吗?你不回茅山了?”
“唉……”
说起茅山,凌宇墨的脸色顿时为之一黯,暗叹了一声,这才一脸的伤感道:“不想回了,也回不去了……”
“这……”
凌宇墨的话,让我和徐景阳全都一愣,但我们什么也没问,而是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凌宇墨却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极其突兀问道:“还记得上次在‘袍哥会’的地牢里,你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
“当然记得!”
点了点头,我这才说道:“当时我问你,你怎么也会被‘袍哥会’的人抓了,你说一言难尽,但却什么也没告诉我!”
“其实……我不是被袍哥会的人抓的,而是被自己的同门给出卖了!”
狠狠的咬了咬牙,凌宇墨这才一脸的义愤填膺说道:“我无意间撞见郭长老带人与袍哥会的人秘密商议着什么,正准备回去禀告掌门,然后就被郭长老一掌给敲昏了!醒来之后。就出现在了袍哥会的地牢里,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早就被他们给弄死了!”
“什么!”
此言一出,不光是我脸色一变,就连徐景阳也不由当场惊呼失声。
一直以来,郭长图虽然是我的死敌。但我却从没想过,他竟敢与“袍哥会”的人有所勾结!
要知道,现在的袍哥会,那可不是以前的袍哥会了,早在数十年前,袍哥会就已经并入了“会道门”。与袍哥会有所勾结。那几乎就等同于是与“会道门”有所勾结!
这老东西,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身为茅山宗十大长老之一,竟敢公然与“会道门”有所勾结!
“靠!我就说嘛!”
突然间,我仿佛又明白了什么!
之前在鬼城时,我还纳闷儿呢。这老小子到底是如何跟“盗门”的人拉上关系的!如今既然证实他与“会道门”的人有所勾结,那这一切自然就很好解释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貌似也没用了,反正那郭老贼也已经被我给干掉了!于是对着凌宇墨一脸的宽慰笑道:“如果你只是担心郭长图的报复的话,那你大可不必担心,你还不知道吧,郭长图已经死了!”
“我知道啊!”
点了点头,凌宇墨却表示他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尚未容我继续发问,他已是继续说道:“但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郭长图应该仅仅只是一个牵线的人,整个茅山,恐怕不光是他一个人与‘会道门’有所勾结!甚至不光是茅山,连同阁皂宗、龙虎山在内,也同样是与……”
“等一下!”
没等凌宇墨把话说完,徐景阳却不由突然打断了他,一脸的眉头紧蹙道:“你刚才说阁皂宗?”
“嗯?”
狐疑的看了徐景阳一眼,凌宇墨下意识便点了点头,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呃……”
眼看着徐景阳脸色不善。我不由赶紧打起了圆场,颇有些尴尬道:“你有所不知,徐大哥就是阁皂宗弟子……”
“啊?”
此言一出,凌宇墨顿时便吓了一跳,但他却依然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我没有撒谎,我确实也在现场见到了阁皂宗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其中年龄最长的那位好像是姓李,叫李什么风来着……”
“嗯?”
瞧着凌宇墨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徐景阳的眉头却不由越皱越深,下意识便问了一句:“李东风?”
“对!”
一听这话,凌宇墨顿时眼前一亮,赶紧便点了点头:“就是李东风!”
“不可能!”
徐景阳听完,却不由下意识摇了摇头,一脸的怀疑道:“我李师伯自从当年蓬莱一战后,身负重伤,足足在宗内闭关了近十年!哪怕是伤愈之后,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钻研符篆之道,又怎可能与会道门的人有所勾结!”
说话间,徐景阳的眉宇却是充满了怒意,只把拳头捏的嘎吱作响,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意思!而他之所以还没动手,大概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
“徐大哥,你先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