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彦!你不要欺人太甚!”
盛嘉彦点漆墨瞳里划过一抹危险的气息,他压低身子,贴在孟萋萋耳边道:“看来你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罢,他修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了孟萋萋的衣裙,左手顺势探了进去,力道霸道的直接拿捏住了孟萋萋右方的浑圆。盛嘉彦指尖拨弄了两下玉兔顶端那颗红豆,孟萋萋先是一愣,随即疯狂挣扎:“盛嘉彦!你到底在干吗!”
她这是被阎王陛下非礼了?这事庭能不能管了?!这难道也是月老安排的情节!?
盛嘉彦见她挣扎的厉害,抽出手来将孟萋萋紧紧揽入怀中,他用力抱着,孟萋萋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中。须臾,只听得盛嘉彦一声叹息:“萋萋,不要闹了。皇上派我搜查南直隶里二皇子所有的封田,这次我离开半个月左右,你乖一点。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孟萋萋听到他又要走,倒是不怎么折腾了,竖起耳朵趴在他膝上仔细听。然而盛嘉彦却不仔细再别的,只一再叮嘱:“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你等我回来,不要寻死觅活,否则我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他看孟萋萋不予回应,将她放在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孟萋萋死死闭着眼睛,许久都没有听到盛嘉彦再有什么动静。等她再睁开眼时,盛嘉彦已经离开房内了。
孟萋萋紧紧揪上被子,她现在冷汗直冒。
不会……不会……盛嘉彦不会是喜欢她!?这让她以后回到地府还有什么老脸去面对阎王大人,她又该怎么直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月老!你害的我好苦啊!
盛嘉彦当上午便乘坐马车离开了京城,他走后没多久。躲在角落的北燕世子容珩跳出来,摇了摇手中的公子扇:“这个难缠的盛嘉彦总算走了。”
谢因跟容珩,去找孟萋萋时不能挑盛嘉彦在的时候,否则孟萋萋的面儿都见不上。容珩专门等着他走了才从巷子拐角走出来,大摇大摆的靠近孟府,向看门厮递话:“我来拜访来仪公主。”
看门厮和里头的管家对视一眼,厮回头道:“公子请回,我们三姐最近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了。”
“身子不适?!”容珩扇子一收:“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厮头低了低,不言不语。
任是容珩怎么问,这个厮的嘴巴就是严实的很。
容珩心知今是必定见不到孟萋萋了,不甘心的往孟府里头再张望一眼,遂恨恨的离开。
管家在柱子后面瞧见,撇了撇嘴。
二少爷的没错,这闲杂人等还真是多呀。不过北燕世子也算闲杂人等吗?
……
地府,枉死城内。
望着刚刚自主黑屏的俗世镜,围坐在俗世镜前的鬼吏们互相对视一眼,皆露出不同程度的贼笑。
他们猜的没错,果然孟婆被潜规则了!只可惜刚才看到重要关头俗世镜自己羞愧的罢工,他们只知道阎王陛下扛着孟婆进了房间,旁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哎呀,地府不会还要多添一件喜事。城隍公搓了搓手,一脸过来人的笑。
“不好啦!判官回来了!”负责看门放哨的夜游神大呼一声,缩在廖阳殿内的鬼吏们立刻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
判官愁眉深锁的从门外进来,不经意抬首看见殿内黑压压的一群幽亮的鬼眼盯着他,判官心头一跳:“今大家到的这么齐?刚好,我有事宣布。咦,俗世镜怎么又被拿出来了?”
日游神立刻过去抱走俗世镜,嘿嘿笑着:“刚才阿夜镜子脏了让我们拿出来擦擦。”
夜游神刚要开口否认,被血河将军拖着带向一边。土地公公负责转移话题:“判官,你要宣布什么事儿啊?”
“哦,对,差点忘了,”判官眉头紧紧蹙着:“刚才庭上边发来诏书,是蛮荒里封压的邪灵跑了出来,现下正在世间流窜,上头的意思是让阎王陛下去收了它。”
“蛮荒的邪灵,和咱们陛下什么关系啊?”
面对众鬼的齐齐发问,知道真相的判官一脸深藏不露,摇头叹息:“我们的陛下英勇神武、法力通,当年这个邪灵吞噬了上古狐灵的力量到处作祟,搅的三界不得安生,最后被咱们的陛下以血结印,封在了蛮荒里头。大概是陛下转世投胎去了人间,这几年法阵松动,就让这个邪灵跑出来了。所以庭的意思,是让陛下回来后赶紧去收了这邪灵,把他再度封进蛮荒里。”
众鬼吏纷纷崇拜道:“陛下不愧是陛下,竟能这么厉害!诶不过,陛下还有一阵才会回到地府?庭这么早下达命令是为了啥?”
判官幽幽抬头,口气森森可怖:“还能为啥?那邪灵当初被封,心里自然不平,所以他现在极有可能直奔咱们阴曹地府来——”
“来干啥?”夜游神傻傻问了句。
“报仇。”
空气突然安静,尔后众鬼相拥尖叫:“不是,邪灵连鬼都不放过!?”
判官严肃道:“陛下不在,难免让他觉得可以趁人之危。在这个时候,我们更要坚守阵线,谨慎对待。不要放松一丝警惕,接下来我们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杜绝所有可能会有危险的契机。”
判官罢,眼神挪向角落里正抱着福神荷包贴着脸甜蜜蜜的衰神。
衰神本是沉浸在爱情的****里,忽而背后一冷,回头看去,发现众鬼双眼贼亮的看着他。
“干……干啥?”
第235章 奇怪的仙丹
谢崇明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今日他在殿中批阅奏折不过一个时辰就体力不支昏倒在案上,这可把皇后及一众妃嫔吓坏了。太医署围着龙榻诊治半,谢崇明才缓过来一口气。他的精神头愈发不好,孟萋萋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进了宫中去探望。
勤政殿内,谢崇明病恹恹地躺在榻上。听孟萋萋来了,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孟萋萋刚入殿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夹杂着草药气息飘荡在勤政殿内,她仔细嗅了两下,却找不出来源。她坐到榻边,看着面色奇差的谢崇明,心下难受:“舅舅,您的身子好些没有?太医怎么的。”
谢崇明唇色乌白,还笑着摇头:“舅舅没事,就是操劳过头才病倒了。调养几日便会好起来,来仪不要担心。”
他眼眶肿胀,脸颊侧面两端发黑,孟萋萋在地府当差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这是将死之人的相貌。她心里一紧,抓着谢崇明的手道:“舅舅身体不好,政务就交给皇子哥哥们去做,您好好把身子养起来才是。”
谢崇明连连点头:“舅舅不会有事,我还没看着来仪出嫁呢。”